穿着休闲皮鞋的43码大脚,疯狂的踩踏着那张被镶入钢珠血肉模糊的肥脸。
曾锐这一通发泄,闪电般出脚,愣生生踹出了天马流星拳的效果。直到踩得橡塑合成底的鞋跟都已经脱落,他才作罢。
盔子血泪汗水混杂在一块儿的脸庞上,简直像是一坨四处飙血的大肉团,这会儿就是要盔子的亲戚过来,恐怕都认不出这是盔子了。
“打人不打脸...你这么做不江湖!”
挨了一通爆锤的盔子嘴里含着血,竟然说出了一句如此滑稽的话来。
“江湖?你踏马上百人干我兄弟六个,嘴里还念念有词,你就JB江湖了?”曾锐是又好气又好笑。
就在此时,原本蹲在角落的马仔,右脚蹬墙,整个人朝着曾锐扑了过来。
同时已经被打的看似失去反抗能力盔子,也双手撑地猛然窜起!
曾锐不慌不忙,将双管猎对准了马仔,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嘭!”
巨大的后推力打在马仔的身上,将他再次钉回了之前的那名墙上,生死不知。
望着试图依靠着肥硕的身躯撞向自己的盔子,曾锐右腿稍稍向后迈了一步。
就在盔子临时的那一瞬间,曾锐铆足了劲一脚朝着已经盔子布满钢珠的前胸踹了过去。
“嘭!”
盔子以力量著称的优势可能是因为受伤的原因,连三成都没有发挥出来。没有任何悬念的让曾锐给一脚踹地上坐着了。
“你说你就这点本事儿,你装NM天蓬元帅呐?”
曾锐攥着双管猎的枪头,将铁木合成的双管猎当做冷兵器冲着盔子的头部一通招呼。
“哐次哐次哐次!”
连续砸了四五下,每一下都有鲜血飙出,曾锐这一晚上就好像是用血淋了一遍。直到双管猎已经完全变形散架了才作罢。
盔子靠墙瘫倒,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曾锐仍是不解气,又从房门口取过一杆扎枪,从房门口起跑,冲着盔子肩胛骨捅了过去。
“噗呲!”
原本已经昏迷的盔子,在扎枪入体的那一瞬间双目圆瞪。扎枪穿过了盔子的肩胛骨直接钉入了墙体寸许,虽说这房子不排除粗制滥造的嫌疑,但也能从侧面看出曾锐这一家伙的力道之大!
“今天我不奔着你的命来,你要是侥幸没死,这条命我留给我兄弟自己来收。就像你说的,我们之间还能有一个冲刺,你可一定要撑下去才行呐!”
曾锐用手拍了拍那一坨大肉团,满脸戏谑的说道,也不管整个人已经跟雕塑似的盔子还能不能听见。
办完这一切的曾锐没有急着马上离开,而是从一名马仔身上摸出手机,拨通了急救热线。
“喂,您好!我这里是南华街尽头,往左侧一百米左右一处独栋的小院。”
“嗯,对!这里有四个人都快死了,你们愿意救就抓紧来吧!”
说完后曾锐随手挂断了电话,挺讲规矩的将手机又给人揣回了兜里,毕竟有借有还嘛!
办完了一切后的曾锐,心情也恢复了几分哼着小曲儿走出了小院。
在曾锐离开后,不到五分钟急救人员赶到了现场。
望着小院里的惨状,就连号称多大场面都见过的急救人员都有被震撼到。
墙上的盔子就如同是一头两百多斤的野猪一般让人钉在墙上,地上血水汤汁混杂在一块儿,味道别提多腻味了。
而曾锐则是驾驶着牧马人返回了城北商圈的公寓内,换了身衣服洗了个澡便再次驱车城南打算去接易达的班了。
等曾锐再次到达城南第一医院时,已经是当晚的凌晨三点了。
易达一见着曾锐出现在走廊上,看着曾锐又换了身干净衣裳,虽然有了底但还是连忙迎了上去问道:“哥,顺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