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不共戴天的泼天大仇啊,王猛自认为是很冷静很理智的人,都被谭信林的冷嘲热讽和污蔑陷害激怒了。
现在还不是报仇雪恨的时候,不然王猛绝不容忍谭氏家族这样的败类还活在世上的。
只是忍耐的代价也很大,让王猛怒气盈胸,热血沸腾,不能自已。强力运转了好几次静心咒,才慢慢平复下来。
飞遁回洞府的路上,王猛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遁光截住了。
遁光中的那人一袭蓝袍,年约四旬,虚神三层境界修为,王猛根本不认识。但见其腰间悬挂着一枚紫色玉牌,便知那人是百机堂的管事长老。
那人凌空而立,对王猛拱手笑道:“阁下莫非是外事堂王猛王长老么?”
王猛停下遁光,拱手回礼,道:“正是在下。兄台是何人?”
那人笑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借一步,我们去那边的息亭中叙话,如何?”
王猛沉吟了一下,点头应允。
俩人遁光飞掠而起,射入山中一座息亭之中。
所谓“息亭”,就是本派弟子途中歇息的凉亭,一般建在风光绝佳之处。亭内设有灵玉桌椅,方便歇息叙话。
这座息亭建筑在一片悬崖绝壁上,临崖远眺,山下河流如带,在苍茫无边的林海中蜿蜒远去。天蓝如洗,笼罩四野。附近数里范围内既没有洞府,也没有路径,不会有人来此打扰,正是最好的歇息之处。
俩人叙齿后坐定。
那人笑道:“在下是百机堂管事长老李若水。本堂钱如海堂主,已知王长老被选派去铁木山公干。故命在下来见王长老,有些事情要交代一下的。”
说完此语,那人例行公事般的将腰间的紫色玉牌摘下,递给王猛。
王猛接过来,以神识略微察看了一番,确认对方确系百机堂管事长老无疑,才将那块玉牌交还给那人,笑道:“李管事长老大名,在下久仰得很。不知李管事长老有何见教?”
李若水道:“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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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就不多说了。我们言归正传吧。据本堂眼线禀报,铁木山发生了两起本弟子无故死亡的异事。可能牵涉到本派的内部矛盾。也可能牵涉到本派与北方某一大派的矛盾。其中的关系,错综复杂。王长老去辽州,宜谨慎从事,既是暗访,还望注意自身安全为要!”
王猛闻言一笑,道:“李管事长老,你不是为了说这几句话,特地来见在下的吧?”
李若水闻言一怔,略显一丝尴尬,笑道:“在下还想告诉王长老的是,本堂在辽州的人马,可能都奉命撤回了。没有人能够帮上你。唯一能帮上王长老的,是本堂线人陈南云。此为本派绝密。请王长老切勿向任何人泄露此机密为要!否则,会给陈南云带来杀身之祸的!”
“陈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