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回过神来,“不曾。”他沉吟了一会儿,便道,“倒是有一张羊皮卷……”
那是一张羊皮卷地图,上面只有寥寥几句。白非墨猛地一震!
“上面写得什么?”
白非墨敛下心中的震撼,缓缓才看向皇帝。
“陛下,这是她写的藏宝图。上面画着的便是藏宝图的路线了。”
皇帝微微恻然,“果然,你看得懂她的字。”这是他寻找了许久但一直不得法门的东西啊。
白非墨明白,只因为这上面居然都是简体字!
好像有什么线索都连起来了。
“陛下,要同我一起去么?”
皇帝微微挑眉,“你要去?”
白非墨丝毫不肯客气,“这是自然。她单独写了只有我认识的字,不是给我的东西,我不去那怎么能行?”
“朕和你一起去。”皇帝出声道,“即使朕没有份,朕也要看看。”
白非墨装作为难的样子,沉默良久,才道,“陛下可要答应我一件事。此物必定是惊天地泣鬼神。还希望陛下守口如瓶才是。”
皇帝的脸色很不好看,“朕答应你便是。”只是那眼中一闪而过的狠厉,却叫白非墨瞧得一清二楚。
“事不宜迟。臣要先行一步了,陛下呢?”
皇帝看了一眼祝轻年,便道,“你在这里守着,看着那两人。不然朕不放心。”
然而祝轻年点点头,却看向了白非墨,又对皇帝道,“那这边……”
皇帝道,“她不敢,也没那本事。”他扬扬下巴,“你将那东西给我拿来,以备不时之需。”
白非墨只看着手中的羊皮卷,犹有千斤重。她的手颤抖着,心中巨浪翻滚。以至于皇帝唤她都没听见。
“什么东西这么让你出神?”皇帝道,“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自然是好东西了。既是好东西,我自然就有点急不可待了。”
皇帝看她良久,见她没有说假话。才道,“走罢。”
皇帝依旧是坐着御辇走的。
白非墨看着后面四个扛御辇的影卫,还有两个护身的影卫,心里倒有些紧张。六个人,外加刚才祝轻年不知道给皇帝带了什么东西,七个高手,不知道她能不能对付得来。
想到这里她加快了脚步。
沿着地图走,皇帝忽然道,“她果然是知道这地方的。”
白非墨不由得停下来,“什么?”
“你不觉得这地方很眼熟吗?”皇帝看看四周,道,“我没想到,原来从这个地方走,会走到祝家地宫。”他嘟囔一句,“我倒是低估她了。”
祝家地宫?
白非墨这才发现,皇帝说的是对的。这里正是她许久前,那时候她和封于修,就是从这里走到了祝家后院!
可是皇帝怎么会知道?
白非墨转过头,却见皇帝高深莫测地低下头,“不必猜了。这天下眼睛多的是,还不让朕看么?”
白非墨没说话,心里正在踌躇。这天底下的事情,皇帝究竟知道多少。
走到一处地方,白非墨记起这地方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