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自己查?”
“你不想让我查的……”根本就查不到好吗!
四年来,昭阳把这件事瞒的死死的,从来不曾走漏一丝风声。白非墨要不是亲眼看到他坐着轮椅,十分震惊的这一幕,她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呢。
好吧,她现在也不晓得他是怎么落到这地步的,不是说他平定鬼方犯边,威风赫赫么?总不能是以这种情况去的吧?
依旧是久久的沉默。
昭阳的左臂动了,环过她的脖子,放在了白非墨的右肩头。
“喂!”不说就不说,不必这样吧,搞暧昧?还是想灭口?
“我右手酸得很……”右手也环了过来。
白非墨只感觉身上的重量更重了,因为昭阳把头倚在了她的头上。
“妈的,不知道这样很重吗!”现在是怎样?她是好心救了大灰狼?
“看你每次这么吃瘪都很好玩……”偏偏某人还补了一句。
“要不是看在你的腿的份上,我现在就要把你狠狠地掼在地上。”
这句话看起来作用十分之大,昭阳抱紧了白非墨。她正感到得意之际,他说,“我这腿是为了心爱的人断的。”
他说话并不是很大声,然而就在白非墨的头上炸开,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话语一样,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心爱的人?该不会是她吧?她还记得以前他还蛮喜欢她的。但是——
已经四年了,物是人非,毫无交集,各自都有新伴侣。所以不太可能是她。
妈的,听到居然还会紧张。她还以为是建功立业那一类的,没想到是儿女情长。
早知道就不问了。
很恰巧的——
“你不会想知道这过程的……”他这样说。
还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然而这样就好像是输了,硬着头皮道,“那结果嘞……”
“自然是她嫁,我娶……嘶……”他吃痛地喊了一声,“我差点咬到舌头……”
白非墨黑着脸,好啦,她承认刚才那一颠是故意的。听到这样的结果还真是不意外。里的写的都是假的,什么男女朋友分手以后还可以做朋友,她现在恨不得把昭阳摔死在地上。
她嫁,我娶。
这答案再明显不过了。
“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喜欢祝闻音。”
“原来不是。”现在也不是。
“哦。”别说了,别说了。都怪她多嘴。问这一句干什么,他断腿就断腿!管她什么事?反正难受的又不是她,她家里还有一个活生生的祈风。
呃,算了。
“你好像很烦躁。”
“是。”白非墨没好气,一定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让她心生怜惜了!一定是轮椅的祸!如果它没死,昭阳现在还好好地坐在上面,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呛昭阳。
“你有没有……”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