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自己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跌伤了,称病不出了好些天,果然把三夫人逼得原形毕露,蠢蠢欲动起来了。趁病夺权,还企图对白非墨赶尽杀绝。
好在白非墨真的没有让他失望,都不要他出手,就把这件事处理好了。手底下没有兵,硬是凑出了一批人才,浑水摸鱼策反了燕胤承,懂得叫自己人不和王城军起冲突,为最后的围府之战保留了军力。
虽然是他吩咐燕将军要看着点,刀剑无眼。但是能做到这份上,还是令人挺欣慰的。
“还有另外一件事比较急。”白淇山的语气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了。
“宫里那事?”
“这件事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白非墨摇摇头,“我不能算作是无辜的,但是也绝对没有如此罪大恶极……需要全天下追捕的地步。”
“难道爷爷是真的打算把我交出去,换云南一个安定么?”
她看了一眼老头子,偷觑他是否的确有这想法。果然老头子的脸不太好看的样子,只那一瞬,白非墨也捕捉到了。
那是一个极为痛心和震惊的神情。
“果然爷爷有这个想法么……?”
如果是这样,白非墨真的无话可说。她连日以来,想要回到云南几乎就是一个笑话。无论在宫里处境如何艰难,在宫外如何被追杀,白非墨唯一想的就是赶紧回到云南去,要把这件事告诉爷爷去。回到云南,回到爷爷身边,这曾是她一度的信念支撑。因为她知道在爷爷身边她是安全的。
可是现如今,如果爷爷说,“你我不得不将你交给朝廷,否则就是包庇反贼等同造反……”只要就知道她必输无疑,因为毫无胜算。
“我想听听你自己的看法。”白淇山道,“我想听听你自己的看法。”他几乎又是重复了一遍。
白非墨这才反应过来。这意思就是说,他知道白非墨有自己的想法,并且对她表现出了很强的倾听意愿。
“爷爷,现在皇帝想拿我当借口,逼迫云南王府就范呢。换句话说,说句不好听的,皇帝现在是准备拿云南祭旗呢。他想收拾西北军,倒先把我西南干掉了,能吃的就吃,吃不了的依旧废物利用,都送到西北和西北军碰撞。真是这样的话,我云南王府危矣。”
“那你想怎么样?有何良策?”
白非墨看着老头子的眼睛确定道,“西北是一定要收拾的,但是咱们是一点亏也不能吃的。”
“嗯哼,很好。”老头子笑道,“你说的很好,然而这件事却是难办啊……”
听他如此说,白非墨眼睛一亮,问道,“这么说?您是答应了?您准备站我这边了么?”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啊……”老头子一笑,露出极为无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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