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墨撇撇嘴,心里道,“那你忌惮我,不让我参加你的事情,什么都不跟我说。”
“我只是觉得,有个喜欢你你也喜欢的人,真的难得。”
从太子的嘴里听到这种话,白非墨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听他道,“你也别管昭阳是个什么人,你也别听别人说他怎么样……”他耸肩,难得地道,“两情相悦很难得,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不该浪费在其他的事情上。”
他低下头,“如果早知道没几天,就是死也要在一起……”
白非墨虽然觉得莫名其妙,昭阳是个什么人,她难道还不清楚。太子这样说不过是想在她心里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罢了。然而见他又想起祝宁,她只好道,“太子节哀。太子妃若知道你这样,他也不会高兴的。”
“我知道。”太子点点头,倒是难得露出了笑容。良久,他才道,“你大概也跟其他人一样觉得我疯了罢,放弃万人追捧的祝家嫡女,为什么非要和一个不受待见的庶女搞在一起……”
“嗯……”白非墨点点头,“确实很奇怪的。”
“我从小就知道我应该跟谁成亲,将来娶谁做我的王后。母后也常常叫我到祝家找祝虞一起玩,或者是宣祝虞进宫。但她似乎没有想到我们个人的想法。祝虞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
“祝虞至少不讨厌你。”白非墨道,“我是说,她没有喜欢的人,也想过和你在一起……只不过不喜欢被强迫……”
“是吗?”太子道,“这我倒是没想到。她居然不讨厌我。我大她五六岁,跟她们也玩不到一起,却常常要被迫和我一起玩。她在母后面前撒娇卖俏,却敢当面欺负我,叫我蠢瓜,呆子。
她八岁那年,我奉了母后的旨意去找她玩。她叫我藏在水缸里,然而却把盖子盖上了。还压了东西在上面,临走的时候嘲笑我是傻瓜,蠢货。
水缸里的水都没过了我的腰,里面又黑又冷,然而我出不去,上面压的东西太重了。我在水缸里面呆了两个时辰,怎么呼喊都没用。后来我才知道祝虞叫人都不要上这里来。
最后是祝宁把上面的东西拿下来。我那时候在水缸里憋了一肚子火。看到是她还以为是丫鬟,我狠狠地推了她一下说,‘我再怎么样也是你们的主子。你们小姐欺负我,你也竟敢如此戏弄我么?’”说到这里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
“回去以后就发了高烧,后来死活都不去祝家了。后来听说朱虞发了高烧,怕是不行了,我还一度开心过,没想到第二天她又奇迹般地活了。
与这位祝小姐的缘分算是尽了,谁知道于那位祝小姐的情缘又来了。母后曾经想方设法要和我祝虞和好见一面,然后不知怎么的,来的居然是她。
聪慧,美丽,坚韧,像野草一样的女人。我后来才知道她居然也是祝家的小姐。她是怎么耍计谋替代祝虞来见我的,我不知道但也不想知道。我还以为这位小姐是来做什么的,谁知道她居然是来跟我道歉的,为那不知道多少年前没有迅速地替我拿下缸上面的东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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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和祝宁会有番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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