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说到昭阳一直抱着她的时候,白非墨猛地尖叫了起来,“什么?你们竟然让他抱着我?你们不是说我那时候都是光着的嘛!”
“没有全光着,前面还是用被子挡住的,只有后背是露出来的。异人和躺赢都是医生,没关系的。”珠珠连忙解释,然后没有用,白非墨已经崩溃到不行了。
然后珠珠又说到共梦的事情,说要不是昭阳,白非墨还一直神志不清呢!
难怪她一直会梦到昭阳,敢情就是因为昭阳一直在他耳边碎碎念。还说的这么荒诞离奇的,什么共梦,这不就是脑神经影响机制的问题吗?说难听点那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
白非墨哀嚎一声,这不是封建迷信是什么?天知道在她生病那段期间,多少人对她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情?
至于珠珠说的什么她在那时候紧紧抱住昭阳死都不撒手,还非要他陪着睡的事情,白非墨心里一虚,表示也许这个是真的……
“果然病好了以后,觉得当初的病都不可怕了,当时还觉得要死了一样。现在好了,什么都不在意了。”
“甚至就连以前想不通的现在都看开了。”白非墨接着珠珠的话。
她为什么会一直做噩梦,不就是她自己一直想很多事情,郁结在心头,才一直做噩梦吗?
可是她现在真的想通了。忽然觉得好像也没有必要那么倔,警惕心那么重。
“你说人这一生图啥呀?跟着自己的心走就好,何必要那么忌惮这个忌惮那个,多累啊。”
因为在病中,皇帝就免了他抄写崇文馆的规章制度。毕竟他是因为这个间接导致生病的。还下了谕旨,以后她就不必去上文课了。只让她病好了以后去上武课。
她本来还想说不好意思面对国子监的同学们。先是因为“作弊”卷入了赵允贤的事情。再是因为不想抄书就装病晕倒,好在上天右眼被赵允贤借尸还魂。听着珠珠讲述宫中留言,白非墨心想自己这个纨绔子弟不学无术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
白非墨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她也不怕被人指指点点。更何况,今天这种场合,昭阳一定会出席的。
她本来还不信自己喜欢朝阳,但是连日来的梦境让她明明白白地知道了自己就是在意他,不然不会做这样的梦。
一旦想清楚了,她比谁都放得开。今天这晚宴她是非参加不可了。
虽然她在梦中有梦见过他,但那毕竟是假的;虽然听珠珠说昭阳在她发病的时候还抱过她,可是她真的一点都记不得了。
昭阳这个狗东西,她病好了神智清醒以后,他居然一次都没来看他。她本来还想说两人是不是该有一个实质性的进展了。没想到还是这样,她甚至都要以为连珠珠也在做梦了,昭阳哪里关心她了。
她已经打定主意了,今天晚上就要认认真真一丝不苟的把昭阳的脸看清楚。他最好长着一张潘安脸,否则她就要哭死了。
想想还真有点小激动,她现在已经不怕那个什么相思病了。死就死吧,又不是差点没死过。她今天就要见识见识昭阳这个妖艳贱货骚狐狸,究竟是怎么在不要脸的情况下把她的心拨动的。
“今天给我打扮地漂漂亮亮的,艳压全场的那种。”她这样对裕明说道,珠珠已经惊掉下巴了。
对的,她不能失了场子。万一单方面被那只狐狸把魂勾住,那她可就太没面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