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墨欠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周焰作弊一事你清楚么?”
白非墨摇摇头,“我不清楚。”
“你不知道,我却清楚。”顾铭眉毛一挑,似乎料到了她的话,忙说,“皇上,周焰是否作弊,草民有证人李潇。”
皇上点头。
“传李潇。”胡德才大声喊道。
一名少年上来,跪拜磕头,“学生李潇,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潇同学,你大声说出来你所见所闻便是。不必惧怕。”
“是。”李潇点点头,直起身体看了一眼皇帝,又立马低下头道,“周焰作弊的时候,我亲眼所见。窗外有人接应,枪手把写好的文章,丢进来……”他顿了一下,抬头看白非墨,“周焰得了那文章,下笔如有神,我们都清楚的。”
白非墨蛮诧异的,他居然没有提到她。按理说,那个纸团最先开始是丢到她腿边的啊。
“其他同场同学也是知道的,句句属实。”他说完,顾铭看了他一眼,示意他退下。李潇呼出了一口气,安心退下了。
“皇上,您也听见了。周焰那人在国子监文考当中找枪手,那试题如何泄露?这其中定然有诈。还请皇上详查。”
顾铭看一下白非墨,又道,“吾妻争执之事便从这试卷开始。然而听闻白世子居然成为继曲小姐之后的第一个巾帼英雄,博得甲等资格,还上了甲班,倒真是让我很吃惊。在下斗胆请白非墨赐教。”
白非墨点点头,“赐教不敢。你有何说法问便是。”
顾铭从袖子中拿出一套卷轴,摊开来,递给白非墨,问道,“白世子,请看,这是什么?”
白非墨结果,看到那卷轴上面密密麻麻几行字,她瞧得头昏眼花,仍旧递给他,揉了揉太阳穴,闭眼道,“不知。”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顾铭嘴角一样,冷冷道,“实话告诉你,这就是那天文考的试卷题目!各位,你们可亲眼看见了,白世子可是一字也不认识啊!”
白非墨其实猜到了。
“不认识题目,却能在文考中得高分?进甲班?”顾铭转过身,问徐川,“老先生,这就是您的取才之道么?我不仅对徐老先生刚才那番话,感到十分不解了。”
徐川刚要说话,忽然白非墨睁开眼睛,插嘴道,“怎么,大字不识一字,便不算有才之人,便不能进国子监学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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