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正要跟您说这件事情呢!”祝闻音看了一眼白非墨,出声道,“白世子在昭阳表哥府里住不久了。”她把目光转向了昭阳,道,“所以表哥你也不必费心要找什么来讨好她了。”说到这里,祝闻音又露出了深深的嫉妒。
明明她白非墨不过是乡下来的一个土包子,凭什么要让她的表哥对她那么好啊?还想好几天住在昭阳府,还让她表哥给她寻什么她喜欢的东西,哼!她章玉第一个不答应!
“又怎么了?”皇帝道,“让住宫里,你说你和她水土不服,让住修儿这里,你又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他拿指节扣了扣公主的桌面,道,“你再闹什么小脾气,朕要不高兴了!”
皇帝又道,“不准胡闹。不住这里,难道要让世子住大街?”
祝闻音委屈地撇撇嘴,眼神闪烁不定,她还真想这么做。
“儿臣没有胡闹。”公主拉了拉皇帝的衣袖,“父皇不是说了嘛,白世子是有要事在身才入住昭阳府的。”
“在入学之前,白世子要找出昭阳表哥体内毒气的来源,期间就住在昭阳府。”
公主娓娓道来,“可是白世子已经找到了根源,还有必要住在昭阳府么?”
白非墨一惊,抬头看祝闻音。原来公主是要说这个。
公主仰着鼻孔看向白非墨,“我难道说的不对么?”
白非墨心中一喜,没想到公主这么一闹,反而还帮助了她远离昭阳府。她根本一点都不想要多待在这昭阳府,还要偶遇一下昭阳。这作死的频率太高了。
但她忽然又想到那盆兰花现在不知道是在公主手里还是在昭阳手里,总之很惨的情况就是,现在兰花不在她的手里!万一叫查出来了,那真的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皇帝转头看向白非墨,问道,“公主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已经找到了修儿体内的俗气来源么?”
白非墨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她硬着头皮道,“是的,今早才在昭阳卧房里发现的。还未验证是否是真的。由于昭阳公子还卧病在床,不敢打扰。因此便留在了昭阳卧房。”
“那有什么难的。本公主叫勇气去拿一下叫太医们检查验证一番也就得了。”
只听脚步渐进,白非墨看见勇气正抱着那盆兰花。上面的正是那棵拜月素心兰。
看起来公主是铁了心要把白非墨要赶出昭阳府了。瞧瞧公主这速度……白非墨服气。
“小小一盆盆栽,如今连公主都知道了,拿的是轻而易举,可见着这盆花是经过了许多人。”
这些话说的违心。明明是她告诉公主的。不过是给自己打了一针镇静剂。也是在暗示皇帝,那盆兰花可能已经被人已经被人动了手脚了。就算查出来这兰花是她送的那又怎样?
这么一想,心情似乎好多了。但白非墨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忙低头做人。
“唔。”皇帝指着那盆盆栽,对着太医们道,“你们先瞧瞧,看是不是这盆栽被人动了手脚。”
太医们闻闻嗅嗅,一人道,“倒是没有问题……”
???白非墨心想难道是有人在帮她打掩护?
随即只听见另一个太医,用手摸了土,摩挲着,又轻嗅土壤,道,“这土有问题!”
白非墨死心了。心灰意冷的那种。
她本来还抱着侥幸的态度,觉得或许太医们傻不愣登的,能检查不出来就太好了。
谁知道有个多心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