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这样，但是你依然在里面起到了作用，你这就是助纣为虐。又不是杀人犯搭车去行凶，司机无罪那么简单。你是知道前因后果的，你也在谋划。你没杀人、伤人。但是托尼·斯塔克依然损失了财产，还有声誉。你……”

格温被杜姆那种傲然的态度刺激到了，而且对方语气显然更让格温恼火。

“在拉托维尼亚，我杀死了这里的领主。用自己的科学技术，在努力改造着拉托维尼亚，我相信它会没有战争，没有饥饿。结果才是最重要的，过程也只是为了实现结果。财产？声誉？我既是一个篡位者，也是一个独裁者。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

杜姆并没有在意格温瞪着自己。

“助纣为虐？这个词不错。不过！托尼·斯塔克，一个之前还是制造高效杀戮方式的人。怎么你不觉得这些都是他罪有应得吗？那些平民为什么恨他？你觉得有多少人曾经被印着他名字的各种武器攥住了性命？谁在助纣为虐？我是，那么他呢？”

杜姆眼里全是讥讽。

格温又想起了佩珀和斯塔克两个人前前后后曾经和她说的那些话：

“这么多年，我都在帮他赚取毁灭带来的不义之财。现在，他想赎罪，我却想离开，门都没有。——佩珀”

“从我想要为曾经的自己所作所为做些什么的时候。我从未感到自己活得那么充实，我终于明白我要做什么，我有了活下去的理由。——斯塔克”

杜姆说得对，曾经都是在助纣为虐。曾经的托尼斯塔克和他的助理秘书被很多人称之为“死亡商人”。

一时间，格温有些失去了和杜姆争论的兴致。

杜姆见格温没再回话，欠身向古一告别。

“感谢您能让我参观这里。也感谢您能谅解我。那么，再会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