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突然,张大杰毫无准备,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稍停片刻,张大杰先是示意车记者坐下,然后说:“我很荣幸,能有机会得到邮币收藏界的顶尖大刊《邮币教育咨询》的邀请,但我恐怕力有不逮,不能胜任”。
“张老师您太谦虚了,谁不知道您是邮评界的翘楚。”车记者恳切地说。“恭敬不如从命,那我就写两篇文章试试,要是不满意,车记者随时可以解骋。”张大杰谦逊地说。张大杰应骋的事,车记者就这样毫不费力地定了下来。
沈毓今天虽是东道主,但她今天的话特别少,除了热情地招呼大家多吃菜以外,基本上没有说什么话。倒是表姐杨柳,一看要冷场,说了个笑话给大家解闷。
一对双胞胎姊妹嫁给一对双胞胎兄弟,双胞胎姊妹除了一个部位有点不一样以外,其他的都长得一模一样,连自己的父母有时都难以分辨,而双胞胎兄弟虽然也长得很像,但两人一个偏胖,一个偏瘦,因而倒是不难分辨。某天,双胞胎姐姐趁妹妹不在家,偷偷去了妹妹家,与妹夫同床共枕,妹夫只当成是自己的妻子,但他发觉有点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第二天妹妹回家,睡觉时老公问老婆:“昨天晚上我睡你时怎么感觉有点不一样。”老婆一听就哭了,知道自己的姐姐让老公睡了,带着哭腔说:“我和姐姐两个能一样吗?”老公被弄糊涂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了呢,于是生气地说:“女人都是一个样,怎么我说感觉不一样就一定是你姐姐呢?”见老婆哭得更凶了,安慰说:“每个女人都不一样,你和你姐姐更不一样”。
等大家回过味来,是哄堂大笑,车记者和沈毓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杨柳不愧是中学语文老师,说笑话很幽默。
笑过以后,大家就自然地说起电子盘,都是圈内人,一说起电子盘大家都很来劲,很多人劝沈毓赶快卖掉湘南电子盘的藏品,因为在座的这些人中,沈毓在湘南电子盘上的货最多。
由于一起吃饭的人,有些人只见过两次面,张大杰对沈毓在湘南的货到底要不要现在就卖掉没有说什么,连陈新宏也是三缄其口。张大杰看得出,陈新宏今天并不痛快,话也不像平时那么多,特别是沈毓在湘南电子盘的货是否马上卖掉,陈新宏一句话都没有说,像是在刻意回避什么。
其实,陈新宏是在回避牛姓邮商。不敢与沈毓表现的过分亲热,以免让牛姓邮商起疑。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陈新宏与沈毓之间的那点破事,还是最终传入了陈新宏老婆齐秀梅的耳中,结果是闹得满城风雨,陈新宏也最终与齐秀梅离了婚,但这是后话,在此略过不表。
一个半小时以后,宴席就结束了。很多人虽有小车,但因为要喝酒,都没有开车过来,所以都乘地铁回家。
车记者还要与张大杰谈骋任的一些细节问题,包括稿酬、稿子质量方面等的一些问题,因而两人都不能急于回家。
等到酒店服务生清理掉桌上的残留物后,张大杰关上了包房的门,拖了一个椅子,面对车记者落座。酒后的车记者,更显美丽,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白里透红的脸庞,雪白粉嫩的肌肤,令张大杰不敢逼视。
张大杰还沉浸在杨柳所讲的笑话中,头脑中还在胡思乱想,
车记者见张大杰心不在焉,微微一笑,大概知道张大杰走神的原因,因为她碰到类似的情况太多了,男人在女人面前,特别在她这样的漂亮女人面前想入非非很正常。“张老师,您怎么了?”车记者故意问。
张大杰如梦初醒般地“噢”了一声,“没什么,大概是酒喝多了,头有点痛。”“嗯。是这样啊?”车记者仍然微笑着说。
张大杰自知失态,但已难以掩饰,他知道车记者是何等聪明,再掩饰下去定会弄巧成拙。只好坦白地说:“车小姐,您太美了,美的让人不知道用什么语言赞美您,因为对于您的美丽来说,无论用什么样的语言赞美,都显得那么地苍白无力”。
张大杰说的是真心话,因为张大杰自视甚高,从来不在其他女人面前说赞美的话,包括在见到美女沈毓和杨柳时,也没有一句溢美之辞。
看来,张大杰是真心喜欢车记者,且有点魂牵梦萦,魂不守舍了。
“张老师,非常感谢您的溢美之辞,我其实没有您说的那么漂亮。”车记者谦逊地说,她稍稍停顿了一下,“其实,美与不美既是容貌的外在表现,也是心理因素内在的感知,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我非常赞同车小姐对美和审美的见解。”张大杰由衷地赞赏道。“算不上什么见解。比起您张老师来,我的这些所谓的见解只是雕虫小技,何足挂齿。”车记者真诚地说,因为从车记者第一次见到张大杰起,对张大杰的学识、见解、为人,以及在整个中国邮坛的影响都充满着崇敬之情。
男女之间一旦有好感,就容易产生情愫,甚至爱情。张大杰和车记者就处在爱情萌动的初期。
对于面前的佳人,张大杰有一种抱一抱的冲动,但他不敢造次。
所谓谈聘任的细节问题只是一个幌子,实际上是车记者在寻找一个与张大杰独处的机会,因此细节问题不到两分钟就全部谈妥。
车记者似乎懂得读心术,临分别时,她主动向张大杰示爱,紧紧地抱住张大杰说:“张老师,我相信我们的合作一定很愉快。”张大杰一边也以热烈的拥抱回敬车记者,一边说:“那是自然”。
下午2:30,车记者和张大杰一起离开顺风大酒店。车记者到达杭州火车东站已是傍晚5:30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