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青明拧眉一怔,还欲再说,被应征在桌子底下提了下脚尖。
应征出声言语“你皇命在身,保护公主是命令也是责任。”
齐域“让师傅跟着前来涉险,徒儿心中有愧。”
应征是顾琰曦的亲舅舅,但确是齐域的师傅,二人的关系也没必要在此时公开,毕竟隔墙有耳。他三人虽言谈,却细听周遭动静,恐有人窃听,谨慎又小心。
应征“我不知便罢,既然知道这些奸臣存在,定是要维护正义,惩奸除恶。”这不仅仅是君臣的责任,也是每一位正义百姓的责任。
尉迟青明“这些玩忽职守、草芥人命的狗官。仗势欺压百姓,贪污受贿,徇私枉法,真是无恶不作!”尉迟先生一想起来,一肚子的火气。
免得引起注意,应征与尉迟先生又叮嘱了齐域几句,便寻机会从窗户离开,回到位于楼下的房间。
尉迟先生进了屋,便问随后进来的应征“你说——他是怎么想的?”
应征气定神闲的坐下,回了句“你的徒儿怎么想的,你问我?”
傲娇的尉迟先生被噎了句,小声嘀咕“。。。我与他多年不见了,儿时他可不这样。”
小时候虽然也是有想法性子沉稳,可不会像官场上的人那般城府深沉,果真入了仕途,就活像进了染缸。
应征宽慰解释说“他如今大了,有心事了,自然不能事事告诉咱们。”
尉迟先生不悦应征的事不关己与老好人的姿态,想唱红脸,在乖徒儿面前做慈眉善目、温柔和气的长辈。却让他唱白脸,尉迟先生冷哼一声说“好好的,怎么养成这样,都道是外甥随舅。”
这言外之意是他的不是喽?应征好脾气的想当做没听见,可尉迟先生坐到了他对面,难免视线相交,后者面上傲娇,眼中也多了一份怀疑怪罪。
应征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怼回去,真是哑口无言。他是亲舅没错,顾三像他也是合情合理不是?
尉迟先生不喜欢应征和稀泥的性子,直言“他们之间的事,我是不同意!再怎么说,杀父灭门的仇恨摆在那里,岂能成了姻缘!”
应征端着茶,笑意盈盈的对横眉冷目的先生说“我倒不知,远离世俗、潇洒不羁的尉迟先生还思想迂腐。”
“嘿,你这是几个意思?”清高又骄傲的尉迟先生更不开心了,拧起浓眉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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