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知该去何处的她们被说动了,松州在宏国边境,长安西南方位,离着帝都并不近,也不至于遥远到天南海北的距离,倒是个合适的选择仆从也觉得好,因为自家主子叮嘱过:让她们去稍远些地方安家,远离长安;但也不能太远,听不找消息
至于为何要劝她们去松州,只因途经凤州
为了能快些到松州,抄了小道走近路等离着这村落还有五六日的路程时,待到入夜后,仆从忙着帮那群小姐、夫人搭建帐篷休息,这对‘好心’的夫妇照常将晚膳的活儿揽下,给大家做面片汤这家男人还去附近射了两只兔子,用兔肉爆锅,做了满满两大口锅的兔肉面片汤久未用这样热乎的汤了,每人都至少吃了一大碗
这野兔是他们事先准备好的,将感染瘟疫的百姓血液强行灌入兔子口中,养了一日后果然出现呕吐,急起寒颤,且无力跳蹿选了两只反应最为强烈的,等到合适的时机又故意射死,在山中交给这家男人
他们没能走到这村子,就病倒大半
王庆郴命侍卫将此事散播给附近村民,百姓惶恐,急忙去县衙报案县令大惊跟了过来,自然不会让她们离开
王庆郴佯装是去凤州办事路过那里,听到几名附近村民小声议论此事才过来看看,县令大人听后一脸惊慌王庆郴问附近可是有染了瘟疫的村落,有村民这样说的
毕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出现了鼠疫,县令不疑有它,忙说有王庆郴便提议将这些人带去那里,看管起来不得出来,并将尸体集体焚烧县令也想将此事掩盖控制住,便同意了
夏日蚊虫多,村子四周全是荒草地,一不小心便被叮咬上几口是很常见的事,所以死亡不过是个时日问题罢了
零星七八个命硬活下来的,也将他们送去阎王那里报到了仵作的确验过尸体,可成堆的尸体,仵作又怎么会一个一个仔细的瞧看后定死因再说染了瘟疫,不是病死的,还能是自刎不成当然,最主要的是死尸唾液、血液也会传染人,不小心碰到,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所以仵作用个棍子,扒拉俩下,就报了死因登记入册
即使将来有人问仵作,他们也无需担忧,毕竟仵作不会傻得说自己因为怕死,所以没敢细看那角落里的七八具尸首,到底是染瘟疫而亡还是中毒而死
瞧瞧,做的天衣无缝,查无可查
过了段时日,等那群与顾鸿雁、杜尧桢交好的大臣们发现此事,禀明新登基的献宗后新帝命蒋祎去查明,自然是查不到什么,而且那县令竟然是胆小如鼠的人,一听朝中来了人,吓的悬梁自尽了
蒋祎静静瞅着如同唱戏般喊冤的王庆蕴,想拆穿他的谎言却也知道还不是时候其实当年他们打听到了,有名衙役说,当时的确是有村子感染了瘟疫,县令命他们不得将此事传出去,并将村子封锁起来,不让村名外出
没过多久,有村民来县衙门反映,说附近有队人马感染了瘟疫
当他们找到村民所说的这群人的时候,他们并没有走到村子这边,而且症状四天前就已经出现了,那时还没走到这座县呢!再说那座村子发生鼠疫这件事,报官的村民也并不知晓,可是后来有名路过的老爷说:听村民所言,附近有村落感染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