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蕴含魅术。”

墨北妖妖异的眼眸闪过一丝诧异，“魅术？”

云清染十分肯定的点点头，“对。”

墨北妖如墨黑的眸子陷入沉思。

“皇上，容情娘娘生前，可有修过魅术？”

“没有。”墨北妖的回答，让人毋庸置疑。

云清染眨了眨眼，“魅术修为高深者，可让人产生幻觉，云时颜每一次跳舞才会露出眼睛，其实这其中很大功劳，是因为魅术原因。它会吸引一个人的全部心神放在自己身上，那是极为妖邪另类的一种邪术。我想……云时颜的眼睛，其实是能够看见的，只不过，为了遮住那双眼，遮住魅术，她才谎称自己看不见。”

墨北妖沉思的眼底泛着绝对的寒意，云清染抿了抿唇，道：“皇上是在担心那双眼睛吗？你是不是觉得，这双母妃的眼睛修炼了魅术，如同有人在你眼皮子底下动了你母妃的东西一样令人难过？”

“很小的时候，朕就觉得母妃的眼睛很漂亮，璀璨如星，仿佛不谙世事的干净纯美。可是这双净世之眼掺杂了魅术，污了这双眼睛。”

他不允许任何人去污染那双眼。

云清染眼眸一闪，“我说什么皇上便信什么？”

他还真是从未质疑过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