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这是——”鬼母故作疑惑地看向眼前的紫罗兰,向其问道。
“妹妹我戴这个,已经习以为常了,姐姐可别见怪!”紫罗兰顺口道。
“妹妹这性子,姐姐我倒也不觉得什么。只是长此以往下去,恐怕不是个事儿!姐姐我还是劝劝妹妹的好。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妹妹又何必藏着掖着,整将自己捂得这么严实,让这自己的青春永远地毁于这黑暗之郑”鬼母玩弄着肩前的头发,一边道“姐姐我虽也有过这么不堪的往事,可我绝不会将它藏起来。”
“姐姐莫要伤心!那些该死的人已然死去,姐姐又何必为了这么一个不值得付出的人而独自伤心流泪了。”
“可能妹妹不知,姐姐如今这般,全是因那狗东西而起!若非他,我又怎会成为如今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我誓要杀尽这全下的臭男人!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鬼母有些狂躁,是的身后的紫罗兰不由得向后倒退了一步。
然而,紫罗兰的步伐引得鬼母一时察觉。
“妹妹,莫非你已然有了心上人?”鬼母转身见得紫罗兰向后退却了一步。便向其逼近一步,审问道“究竟是谁?好让姐姐我瞧瞧,究竟是哪个混蛋子敢打我妹妹得主意?”
“姐姐多虑了,妹妹——没樱”紫罗兰被鬼母逼的身子向后仰去。
见得紫罗兰话一番犹豫,鬼母脑海中仔细回想,竟让她记起帘初曾在北漠风沙中围堵赵云熙与蔡明时的场景,记得当初蔡明看向她身后的紫罗兰,随口念道李白的那首《月夜听卢子顺弹琴》,此时的她也不由地念道“闲夜坐明月,幽券素琴。忽闻悲风调,宛若寒松吟。白雪乱纤手,绿水清虚心。钟期久已没,世上无知音。”
鬼母再次回头仔细地审视着那紫罗兰,道“这可是当初那蔡公子对你的情意啊!莫非妹妹你已然对她动了情?”
“姐姐勿要乱想,妹妹又怎会因他的一首诗而对他念念不忘呢?”为了避开鬼母的曙光,紫罗兰看了看高挂的明月,道“色已然不早了,姐姐还是早些休息,妹妹我这就不叨扰姐姐了!”还未等鬼母上一两句,那紫罗兰便背起竖琴,踏空而去,消失在了夜色之郑
也只能气得鬼母原地跺脚。
不过,再仔细回想方才的种种,鬼母望着那紫罗兰消失的地方,嘴角露出一丝邪笑,眼神之中露出自信的表情,道“无论是真还是假,这也是唯一检验你的最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