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你这首曲子究竟是何时所创,我怎么曾未听你弹起过。”王阴九有些诧异。
“我的曲子只会给死券或已将死之券。大哥未能听见,是在正常不过了”紫罗兰毫无遮拦的道。
“你——”
“妹妹!你话太过分了!再怎么,这也是我们的大哥,你怎能这样对他话!”鬼母抢过话茬,向紫罗兰瞪了一眼,眯笑之间,向王阴九解释道“大哥不要误会,我这妹妹一向都是心直口快,无意之间冒犯了大哥,还望大哥能够见谅。实话,方才若不是她及时相救,恐怕我们生死难料。此长虫非普通长虫。好在妹妹的曲子是这长虫的克星,这才将它给赶跑。还望大哥看在妹妹相救一场的份儿上,还是原谅妹妹这一回吧!毕竟我这妹妹所言,也不无道理。在她的琴声下,不死也得伤。话虽然有些不吉利,但却是事实。就连我这个姐姐,有时候也得将就这点儿,不是吗?”
见得鬼母一阵辞,此时的王阴九还怎会在乎紫罗兰的一时无意之举,都早已将那些话语抛之脑后。
“你也别太在意了!我又岂会在乎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只是你这妹妹的脾气该改一改了。可别再尊主那边犯了冲!”话间,王阴九不耐烦地看了一眼头顶帷帽,身穿蓑衣的紫罗兰,向着远处走去。
这无意的话,显然是在告诫着紫罗兰。紫罗兰又岂会不知王阴九这话中的意思,只是她并未在意罢了。
话,此时已行至大半个路程的马车也逐渐缓慢了下来。
自始至终,二人都未谈过一句话。
“看得出来,你对死,显得似乎并不可怕!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落霜先是瞧了一眼未取蓑衣,依然头顶帷帽的师傅。
“对于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而言,死,并不可怕。”
“看得出,这么久,你还是悟到了不少。”落霜颇有几番欣赏地看向师傅。
“你我皆是同路人,为何施主却是如此?”
“不!你我非同路人!”落霜很是坚决地道“你已舍弃红尘,脱离了世俗的观念;而我却深陷红尘,受这世俗观念的约束。”
却见这师傅却是静而不语,呆呆地看着落霜。
“你为何不话?”落霜看向眼前之人,眼神之中充满了疑惑。
“看来,施主近日定是被心事所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