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凯特琳的好友兼搭档,她不知道这位小蛋糕为什么忽然有了这种勇气。
叛逆如她,在范德尔还在时,也不敢真正跟范德尔针锋相对。
就在每个人都有在内心反复品味着这幅画面时,门内那几个人终于作出了反应。
另外三个议员的目光都看向了吉拉曼恩议员,而吉拉曼恩议员则低垂着下巴,她没有看自己的女儿,但却用一种教训晚辈的严厉语气说道
“你再说一遍。”
“”凯特琳将那封信攥在手心,整个人摇晃了一下,像是狂风中随时可能被吹垮的竹筏。
就在这时,门外又出现了两道身影,但这两位掀起风暴的始作俑者似乎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可能也就是楼下守门的大爷在得知这两位刚刚被释放的‘罪犯’想要来当面感谢一下议员时,稍微震惊了几秒钟。
但几秒钟过后,守门大爷殷勤地将两个人放了进来,毕竟在外人看来,诺克萨斯贵族登门道谢是给自家议员长脸的事儿。
“看来你猜对了。”
弗拉基米尔瞟了一眼面前的场景,瞬间明白了这里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情。
“猜对了一半。”南柯默默地站在吃瓜人群里,他能看出凯特琳踏出了一只脚,但另一只脚还悬在外面。
“有些事情踏出来第一步,第二步就简单了。”
弗拉基米尔看向了凯特琳,这位勇敢的女执法官终于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现在有些好奇这位女执法官的眼泪能帮他回忆起哪一段被遗忘的记忆。
“但有些人总是需要些帮助。”
南柯往前走了一步,他准备去给凯特琳打打气。
但这时他看见了坐在后面处于惊愕状态的蔚。
在推动计划的间隙,南柯收到过来自凯特琳关于祖安事件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