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破除诡境的关键,往往便是要寻找到这个逻辑的漏洞,又或者是寻找到这个逻辑的弱点,再或者是要破解这个逻辑的谜题……
<div class="contentadv"> 总之,方法有多种,而每一种都必然无法脱离逻辑的约束。
在场的众人其实都不傻,道理大家都懂,只不过有些人反应快,有些人反应慢。有些人喜欢出头,有些人喜欢主导,又有些人喜欢浑水摸鱼……
十来个人,便有数十种姿态。
宋辞晚恰当地退居了二线,她沉默地站在一旁,众人眼神对视,而后又四下分散开——
眼下去不了堂屋,也去不了高夫子的房间,大家便以寻找食材为借口,将小院内的其它房屋给整个儿好好转了一遍。
这个院子共有青砖瓦房五间,其余三间房则分别是西间起居室、厨房,以及东边一个书房。
东边的书房是众人重点观察之地,而奇怪的是,这间书房的布置竟显得十分正常。
里头有三排通顶的书架,一张雕花的书桌,书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摊在正中间的一张纸上则书写着一篇尚未被写完的“千字文”。
书架上的书大家也都仔细看过了,里头大多是启蒙书籍,这些启蒙书的纸张都被翻得起毛边了,看得出来书主人是经常阅读它们的。
比较引人注意的一点是,在这些书架的顶端,还摆放着少少几本兵书。
一个在小乡村教书的夫子书房里,居然还有兵书存在!
这到底是无逻辑的混乱,还是另有玄机?
这些兵书被每一个学生都仔细翻了几遍,一时间却又并未找出大家想象中的玄机所在。
后来大家又仔细翻找了西间起居室。
西间的起居室摆设也很“正常”,里头有架子床,有罗汉榻,还有雕花的箱笼,桌椅锦凳等物,皆是齐全。
宋辞晚盯着箱笼的雕花仔细看了几眼,焦左走在她身边悄声问她:“辛兄,你看出什么了吗?”
宋辞晚轻声道:“这些箱笼上的花纹与那边黑棺上的花纹有八分相似,并且我看在眼中都觉眼熟。可是,我却又想不起来从前在何处见过这些花纹。”
不是她记性不好,而是眼前总好似是有重重迷雾,要将她的感知与记忆都一并蒙蔽。
焦左顿时一怔,喃喃道:“辛兄觉得这些花纹眼熟?奇怪,我竟也觉得眼熟……”
焦左也觉得眼熟?
宋辞晚看向他,二人便同时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种相似的凝重与疑惑。
就在这个时候,虞淼淼在厨房找到了米面与蔬菜。
只听虞淼淼的声音欢喜道:“太好了,我给夫子做个蔬菜粥!”
外头,狸花猫却忽然叫了起来。
正在众人心惊时,那院外头又响起了一道苍老粗犷的女声。
这声音是大家都熟悉的,似乎正是原先在河边遇到的那位白发妇人的声音。
她老远便欢欢喜喜地呼喊:“哟,狗子,看门呢!真是好狗!来来来,快看看我给你带什么了?这可是肉馅儿饼呢!快吃,快吃!”
狸花猫:“汪汪!”
它喊叫了数声,白发妇人又劝道:“好狗子,你也该饿了,快些吃,吃好了才有力气守着你家主人不是?”
劝着劝着,狸花猫没有再叫了,白发妇人了声音里带了笑:“好,真好。哎,不急不急,好狗子,这些饼都给你吃,吃,快吃吧!”
狸花猫竟真吃了白发妇人带来的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