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加哥。
酒吧里音乐警报,男男女女贴在一起舞动身体。
女人们眼角的亮片比纷乱的灯光还要闪耀,裙子比脚下的高跟鞋更短。
男人们口袋里的钞票像酒水一样流淌,被一群酒鬼喝进肚子里消失不见。
一个喝大的酒鬼脚步虚浮地走出酒吧,扶着路边的电线杆吐的死去活来。
突然,他眼前递上一张餐巾纸,酒鬼下意识地接过来擦了擦嘴。
“这里是格里斯酒吧吗?”
“嗝是。”酒鬼抬头看了一眼,“嘿,老人家还是别进去了,这里面玩的很刺激的。”
“那看来没找错。”昂热确认了一下手机上的地图,“这玩意真难用,明明前面是条河还说要直行。”
“走吧,明非。”昂热迈步就要走进酒吧。
“等等,校长,你就打算穿成这样潜入进去?”路明非刚忙拉住昂热,“校长你这西装革履的,进酒吧也太突兀了吧。”
“我的确没打算这样潜入。”
“那就好,我们去买两件衣服”
“我打算硬闯。”昂热一枪打爆酒吧的音响,“全部趴下,把你们的手放在我能看见的位置。”
枪鸣盖过了一切声音,男男女女们尖叫着趴在地上,有的还把钱包掏出来放到边上。
但有那么几个人却是毫不在意,一个鸡冠头青年从座位上站起来,叼着烟向昂热走去。
“老头,你是药嗑大了还是活够了,来这找死?”鸡冠头俯视着昂热,猛抽一口烟,作势要吐到昂热脸上。
“其实我只是来请你们配合物我上一堂课来着。”昂热一枪打碎鸡冠头的膝盖,“不过是作为教材。”
鸡冠头膝盖炸开一蓬血雾,痛苦地跪倒在地。
不等他惨叫出声,昂热对着他的下巴就是一个上勾拳,将他的叫喊声和烟遏在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