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再拒绝，接收了杜明烨传来的动作指导，围着小蓝猫转了几圈。

小蓝猫瑟瑟发抖，很乖巧。

“喵……”

它叫了一声，原地躺下翻肚皮，试图讨好小煤球。

“喵！”

小煤球扒拉了下对方，喵了一声让它起来。

小蓝猫应声站起来，精神抖擞，接受检验。

杜明烨没有让小煤球一口气给幼猫训练复杂动作，只是先让它听从指令转个圈。

现在，先让它学会怎么转圈，再让它在小煤球的协助下听懂指令。

在杜明烨的注视下，小煤球喵了几声，然后原地转了个圈。

小蓝猫歪头，伸出爪子扒拉小煤球。

“喵？”

小煤球再转了个圈，示意小蓝猫跟着她转。

小蓝猫呆了片刻，前爪抬起来，伸到脑袋两边，脑袋跟随身体扭动两下再放下来。

“噗……”杜明烨笑出声。

“喵喵喵！”

小煤球气急败坏，抬爪就是一个大比兜！

“别打，小猫可承受不了你那个力气。”杜明烨吓一跳，赶紧把双方分开。

一個大比兜下去，小蓝猫一副‘我是谁我在哪’的表情，晕乎乎的。

杜明烨赶紧检查一下，发现小煤球没有真的用力，小蓝猫晕乎乎的原因，是它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打。

“1级果然是不行的。”

杜明烨安抚了下小蓝猫，把它放回去，换成2级的小蓝猫。

“这次一定行，加油，小煤球，我看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