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点头说道“明白了,丈夫事业出现问题,已经不是一棵摇钱树了。”
“而离婚能得到的钱不多,不如让丈夫死了,她好拿着遗产改嫁,还真是恶毒的女人呢。”
横沟警部摆手,“话不能这么说,我们还没有证据。”
工藤新一忍不住插言,“呐,她可以接触到药吧。”
横沟警部认真的说道“小朋友,她可以接触到药,只说明她是嫌疑人。”
“除非证明只有她才能接触到药,然后证明她更换了药物,才能说她是凶手。”
“而小宫山泰司已经死了,没有人能证明,小宫山泰司是不是让别人碰过他的药。”
“这不是我们说,根据小宫山泰司的日程表,他没有见过别人,就断定,是她换了药。”
“日程表是死的,可以有日程表以外的突然访客。”
“她甚至可以狡辩说,是小宫山泰司觉得事业失败,自己放纵自己,自己换了药。”
工藤新一闭嘴了,话都被说完了。
服部平次问道“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横沟警部实话实说,“不知道啊,所以打算再问问黑泽先生的意见。”
服部平次诧异,“黑泽阵?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木田今朝坦言道“是黑泽提醒我们的。”
服部平次没好气的说道“啊,他可真厉害,随便听听就能知道哪里有问题了,他不当侦探真是社会损失。”
“服部平次!”
一个尖锐的女声,在酒店中回响。
“和叶?”
服部平次一个激灵,看过去确认目标,然后双腿就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
“平次,你敢再跑一个试试!”远山和叶怒气冲冲的路过。
工藤新一汗一个,为服部平次默哀一毫秒,然后幸灾乐祸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