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非常非常非常想喊他一声老大,就是想问三句。
“老大,我把股都卖了,您看啊,现在这个价位买回来能行吗?”
“现在反弹到六十五左右,会不会再跌下去?”
“那个,我是六十左右卖的,扣除费用就赚了几美元,这六十五再追,实在不舒服,您看,还有没有机会在六十以下搭车补回来!”
……
朗姆琢磨半天,还是觉得丢不起这个人,不能琴酒这么说。
但他这边不说实话,琴酒那边让他立刻买,他就无言以对了。
而这又不能旁敲侧击的问,只要他一问还有没有机会在六十以下买,立刻会让琴酒明白,他的股票在六十那边卖了。
就算他解释说是准备了钱要追加仓,琴酒也可以让他以现在价格进场。
如果他坚持,那琴酒搞不好就会说他也不知道,让他等等看。
也就是说,结果跟现在一样。
他要么现在进场,要么等以后股价跌了再进场。
朗姆放下电话,也不再看盘了,反正还有半年呢,慢慢等吧。
年纪大了,熬夜不舒服,还是去睡觉好了。
……
黑泽阵自然不知道朗姆心中的盘算,淋浴睡觉,一觉睡到天亮,下楼去晨练。
瞄着谷口美香居然也在,已经在跑步机上跑了。
意外之余,也明白了,她确实与那些杂役不一样,她是能够管理好自己的精英。
而那些杂役,不会在意今天又重了多少千克,不会在意腰围是不是又多了几毫米。
最多只是抱怨几句,然后该吃继续吃,该喝继续喝。
就如同系统男神跟伯莎父亲谈话时说的,七宗罪之所以能成为七宗罪,懒惰之所以能成为最大的原罪,都不是没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