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点头,“这话说起来很轻松,但是做起来呢?”
“鉴识课的同事这三天来查遍了田中宅,没有在浴室以外的地方发现血迹。”
“而沾了血的凶器,只有那个高尔夫球杆。”
“也就是说,打斗就是在浴室发生的,最后两人倒在浴室里,也是为了掩盖下午出现在浴室里的血迹。”
“那么,打人的弟弟田中知史,为什么会被哥哥田中和由反打倒?”
“当时是他拿着高尔夫球杆,还是哥哥田中和由夺走了?又或者是哥哥田中和由藏了一根高尔夫球杆在浴室的什么地方?”
“然后,当弟弟田中知史袭击他的时候,他反过来敲破了弟弟田中知史的脑袋。”
“法医已经证实了,死者的死因就是脑袋受创,而有以外的病例显示,那种伤势有可能潜伏,然后几个小时以后再发作。”
“就是在当时,脑袋受到猛烈撞击以后,人只是昏迷,甚至看起来并没有大碍,能动能跳能跑,跟正常人一样。”
“直到某个时候,比如再次受到外力冲击,血压升高到一定程度,伤势突然爆发。”
“换句话说,任何可能都存在。
“第一,弟弟田中知史袭击哥哥田中和由,打倒了哥哥田中和由。”
“然后扮成哥哥田中和由去开门,应付少年侦探团叫去的巡警,制造弟弟田中知史不在家,不在场的证明。”
“接着分两条线,一条是哥哥田中和由醒来,袭击了弟弟田中知史。”
“他本来不是犯人,但他以为他杀死了弟弟田中知史,害怕之下,就扮成弟弟田中知史从外面回来,应付毛利的门铃。”
“另一条就是弟弟田中知史本人,装作从外面回家,去应付毛利的门铃。”
“然后,他才被哥哥田中和由反袭击,最终死在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