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他怎么了?组织难道看上他了,要吸收他?”
“不是,是他的状态很奇怪。”
“什么意思?”
雪莉思索,“嗯,本来不该说给你听的,不过你是我姐姐,说给你听也没关系。”
“那还是不说了。”宫野明美连忙说道。
“没关系啦,你又不会泄露出去。”雪莉反而说了,“一月份的时候,工藤新一遇上琴酒,被琴酒塞了颗药。”
宫野明美的脸色大变,“难道是你做的药?”
“不说这个。”雪莉跳过,“问题是三个月下来了,报纸上一直没有报道,说发现工藤新一的遗体。”
“朗姆派人查了,确定他没回过家,但我还是想亲自去看看,所以申请了任务。”
宫野明美咬牙,拉着她到旁边低声道“志保,我希望你别再帮组织做药了。”
雪莉宫野志保摇头,“姐姐,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是你不明白!那药害死了很多人。”宫野明美有些控制不住火气,但还是努力压低声音。
雪莉宫野志保倒是心平气和,“姐姐,你得明白,我研究那药的本质,并不是为了害人。”
“只是中间过程,免不了需要人进行实验,而说句不好听的话,药物实验总是要有人牺牲的。”
“如果没有人牺牲,药物就无法推广给大众,就没有药物的成形和完善。”
“相比起以后,无数人因为这药而受益,现在这些人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宫野明美耐住性子,“我明白什么是药物实验,那是需要病人自愿,而不是随便找个人,怀着杀心,给他吃下去。”
雪莉宫野志保摇头,“姐姐,你太主观了,同时你也人为的,把人给区分成了各种身份。”
“你认为病人才该去试药,然后死了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