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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飞机,是纽箹时间的下午。
瑛国人和樱花国人,对于米国来说,都是免签证人员,所以拿上有效护照就能走。
剩下的问题,就是海关。
而哪怕有四个女士陪同,海关人员也盯了黑泽阵足有二十秒,才同意放行。
在机场换了美元,没有转机去拉司维加斯,反而叫了两辆出租车进城,去纳斯达克开户。
伯莎是瑛国人,本人到场,又带着现金,开户相当方便。
不过对方磨磨蹭蹭的,等忙完了手续,也已经收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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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去住酒店,就在中央公园酒店,要最好的单人房间,开了五套。
黑泽阵订了晚餐,然后邀请伯莎一起去中央公园散步,看日落。
真的没有其它心思,就是培养友情。
但伯莎那边就有些误会了,伯莎忍不住期待有个美好的时光,奈何灯泡太多太亮了一些,实在没有约会的气氛。
最终,在落日的余晖中,早早回酒店吃晚餐,然后各自回房间休息,倒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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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降谷零通过公共安全课同事的朋友,终于从外交人员那边获得了情报。
降谷零看得嘴角抽搐,那想笑却不能笑的样子,让整个脸都变得很古怪。
这事情实在太好玩了,琴酒居然被调查局搜查官栽赃,硬是被抢走了四千万英镑。
这本应该是一件令人同情愤慨的事情,但这事情放在琴酒身上,总感觉那么可笑。
可以想象,琴酒的脸色有多么难看。
而在降谷零想来,这钱应该是酒厂组织的。
琴酒丢了这么大一笔钱,下面难道是酒厂组织派人追杀琴酒?这也太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