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完毕业证,大家伙也算是顺利毕业了。
谢师宴,同样也是一次班级聚会,这是毕业后必不可少的保留节目。
大伙们在饭桌上侃天侃地,侃的是对大学生活的畅想,侃的是对校园恋爱的期待,侃的是对未来成就的希冀。
谢师宴分桌也是有讲究的,一般调皮捣蛋爱玩的学生们一桌,爱学习爱劳动的乖宝宝学生一桌,自闭小孩自己一桌,而好学生那一桌上,通常坐着班主任和科任老师。
舒晨当然坐好学生那一桌。
对了,忘了说。
舒晨考上的是安月明隔壁的江临大学。
跟安月明的大学相比,少挂了“财经”和“政法”两个词,但档次却要高上不少。
就拿安月明就读的法学专业来比,江临大学的国际法,那是国内首屈一指的。
江临财经政法大学虽说挂着政法名,法学总体实力还是要矮上江临大学一头。
安月明当然没坐好学生这一桌,其他同学都正聊得高涨,安月明不管不顾。
他跟别人不一样,专注点在于吃,不是他不懂人情世故,只是这一时半会儿的装模作样,不能给自己带来什么。
他寻思着吃饱点,等一下回家后,可能就没饭吃了。
吃到半晌,就到了部分男生在谢师宴上的重头戏!
敬酒!
当然,敬酒不代表着他们喜欢喝酒!
男同学们心想着自己好不容易毕业了,也成年了,算是个大人了。
这时跟自己的班主任碰上一杯,就特别有长大的感觉,而且还能抓住这最后的机会,在同班的女同学面前狠狠地装上一把,特别有面子。
毕竟是花了钱来的,不装上一把,总感觉要亏上一个小目标。
“安月明,别老坐在那边吃,懂不懂人情世故,老郑和几位科任老师辛苦教了我们这么多年,不跟他们老人家喝上几杯,枉顾你还在他们的辛苦栽培之下考了个211,没有一点感恩之心。”
听到这太监音,安月明就知道是罗林这个小兔崽子又发病了!
呵!
自己送上来的猎物,别怪你安哥逮着你薅毛。
安月明看到罗林自己送上门,立马起身从老板那里取了瓶老白干放在桌上:“那是当然,咱们敬酒,讲究的是个诚意,啤酒就免了,这老白干也不贵,你一个建筑集团公子,请得起这一瓶吧?”
又是讲究诚意,又是建筑集团公子这种虚头巴脑还带着逼格的称呼,给罗林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没尝过老白干是什么滋味,但是牛皮都吹出去了,就像那洒在地上的水一样收不回来。
况且他工地一枝花,哪能在这个时候退缩?
他娘的!
干!
有罗林带头,他底下的几个小弟也坐不住了,特别是那个赵生,嚷嚷着要把安月明干趴下。
安月明带着罗林和他小弟几个来到好学生那一桌,他上来就先堵住老郑的嘴巴:“老郑,咱们班上哥几个,准备跟您来上一杯,您以茶代酒就行了,身子不好,别瞎逞能,回头到医院检查检查。”
他可知道,班主任老郑是个老酒鬼,在他重生前不久,老郑就因为酒精中毒仙逝了。
他对这个班主任,心里还是很尊敬的,为人学生,好心提醒,也是本分。
跟老郑叮嘱完,他转头跟罗林和他的几个小弟说道:“学生敬师长,按道理来说,一比三是不过分的啊,我先给你们打个表率。”
在场的老师加上老郑共有四位,按这白酒杯的容量来说,十二杯,就是半斤多。
一般人喝个二三两可能就差不多了,酒量差的人,可能沾杯就倒。
半斤多对安月明来说,倒不算什么。
但罗林和他的小弟可就没那么好受了。
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罗林平常也只喝过啤酒,状态好的时候他能够喝上好几瓶,在他的认知里,白酒只是味道重一点的啤酒罢了。
“哼,你能行,我罗林当然也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