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
让她好喜欢他啊。
她吸了吸鼻子,破涕而笑:“哥,那下次你要请我吃大餐,我想吃烤兔兔。”
“好。”
“还有帝王蟹,大鲍鱼。”
“好。”
“还有喝罗曼尼康帝,最贵最香醇的酒。”
“行。”
“还有麻辣小青龙。”
“行。”
“对了对了,还有烤全羊。”
“行。”
“还有还有,烤兔兔……哦,刚才说过了。”
陆靳琛勾起了唇角,让周伦依次记录了下来。
半响,没听到她说话,宠溺的问了一句:“还有吗?”
顾北笙抿了抿唇,想到了最想吃的一样食物。
只是有些难以启齿。
“奶糖?”
顾北笙羞羞答答的说:“就……还有那种,嗯,一毛钱的辣条,一条一条的。”
陆靳琛:“什么辣椒?”
“一毛钱辣条……五毛钱也行。”
陆靳琛思考了好一会儿,没有在记忆中找到这个食物,不太确定的问:“这个世界上有这个食物吗?”
顾北笙点头:“当然有。”
小时候,爷爷让她练嗓子唱歌,从来不给她吃这种垃圾食物。
看到隔壁婶婶家的孩子每天吃辣条,她可羡慕了。
但是,婶婶对她特别差,所以她也不愿意跟婶婶家的孩子玩。
现在想起来,那个本就不是她的婶婶。
根本就不是她的亲人。
亲人是哥哥这样的,疼她,呵护她,对她好,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她。
“好,哥给你准备。”
“谢谢哥!”顾北笙开心极了。
陆靳琛也露出了笑容,他希望奶糖能一直快快乐乐。
忽然想到一个特别严肃的问题:“你在傅西洲那也是这样吗?”
“啊?”
“像刚才那样。”
顾北笙顿时明白了,哥是怀疑她在傅西洲那也很卑微,小心翼翼的怕失去。
“肯定没有,他和你不同,你是亲人,他是……另一半。”
亲人永远都在,另一半,随时可以换!
那怎么能一样?
她如果在傅西洲面前那样,岂不就是舔狗了?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好,哥知道你不会。”陆靳琛放心了。
顾北笙点头:“嗯。”
提起傅西洲,她忽然想起中午傅老夫人说的那些话。
或许,哥哥知道些什么。
“哥,你和傅西洲关系这么好,他一定见过小时候的我吧?”
陆靳琛神色一沉。
何止见过,还被西洲那小子咬了一口。
这么乖的妹妹,他们都不敢抱,他倒好,见第一面就咬了奶糖的脸。
牙印挂了好几天。
小时候他们哥几个因为这件事还和西洲打了一架。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她当然不会说想了解一下傅西洲的第三人格是不是因为她。
轻轻抿了一下唇,又问:“哥,我的名字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