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他来说,太不可思议了。
他还记得,小时候有女同学碰了一下傅西洲的手,他要用肥皂洗手花一整节课的时间,因此还被叫家长。
高中,直接选择了男子学校,连食堂的小黄都是公的,整个学院找不到一个异性来。
大学,只要有女同学去上课,他准在宿舍自行复习。
传闻傅西洲恐女,但只有他知道,岂止是恐女,而是对女人已经厌恶到令人发指的境界。
他不由得抬起头看傅西洲,他正在把玩着打火机,一下一下打出橙色火焰,却迟迟没点燃刁在嘴里的香烟,气愤有些奇妙。
那俊美的轮廓,讲真的,如果他是个女人,也会为之心动不已。
他清了清嗓子,启唇:“你……们?”
傅西洲点燃了香烟,将打火机扔回给了他,随后看着窗外,眸色很深。
陆年川又问:“你和她是……”
“闪婚了。”
“啥!?”陆年川震惊。
在今天之前,他一直以为,傅西洲会孤独终老。
好半天,他才收起震惊,又问:“你不像是会被长辈逼迫必须结婚的人,该不会,这么多年来,你都不喜欢被女人触碰,是因为喜欢她吧?”
说着,又自我否认了:“那岂不是要从幼儿园就开始?不太现实!问你呢。”
傅西洲吸了一口香烟,白色的烟雾让他看起来有几分深不可测,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那个女医生信得过吗?”
“那当然,我正在追她呢。”
傅西洲看向窗外,夜已经深了,他挑了挑眉:“上一次,你还在追一个女明星?怎么,这么快被人甩了?”
陆年川一怔,他竟然会开玩笑,转念一想,他哪里是开玩笑,分明是在回避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