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少了一个铜板,任凭姑娘索命。”
阮今朝呸了一声,“我稀罕他的烂命。”
勇叔不解,“这人不会病死在半路了吧,你没见着,她娘送他出城,就跟送他入土似的眼泪哗哗落。”
阮今朝望着镜子中的人,伸了个懒腰,“你想多了,沈简可惜命的很。”
以前这货掐架犯病,才不管对方是敌是友,非得拽着让救命。
对,她就是那个赢了他,还得带他去看病的冤大头。
“少夫人。”秀儿走进了小声唤她。
阮今朝嗯了一声,“何事。”
秀儿“娇姨娘来了,少夫人可要见见。”
阮今朝,“让她进来。”
娇娇,不对,现在已是娇姨娘了,她小跑的进来,连礼数都不顾了,“少夫人,出事了。”
“怎么了?大太太要杀你儿子了?”阮今朝惊奇,“你怎么做的说哭就哭的,还哭的满好看的,受欺负不能老哭,得打回去。”
“少夫人,昨夜二少爷醉酒回来,与妾身行完那事后,居然说了一句……”娇姨娘着实后怕,“说迟早要您在他身下求饶。”
阮今朝对她有恩,这些日子来在府邸给她许多便利,她不想怎么好的姑娘被糟践了。
“你让他来啊,看是我求饶,还是他求饶。”阮今朝不削。
“大少夫人,在京城这种地界,名声就是姑娘的命,您可不能胡来啊!”娇娇扯着她衣袖,“您总之小心在小心,莫要让二少爷欺负了。”
阮今朝拍拍她的肩,“那就谢你报信了,好生带娃娃去吧。”
娇姨娘摇摇头,坚定道“若妾身知道什么会危害大少夫人的事,还是回来报信的。”
沈简说的对,这贺府能够让她依靠的不是贺瑢,而是言出必行的阮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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