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娇娇,一字一句,“好,既如此,你也应该来我贺家门口闹,怎么会去伯爵府门口闹的!说,你背后之人是谁!”
娇娇吓得一激灵,回忆沈简教导她的话。
——“若是有人问你如何出现在伯爵府,而不去贺家,那你就用伯爵府来挡即可,同理,伯爵府门口,你就用贺家来挡,记住,不要提阮今朝半个字,否则没人能救你。”
娇娇擦擦眼泪,磕磕巴巴张口“是,是奴家发现这几日都小院周围有生人出没,时不时朝院子内好奇打量,出外采买,又隐隐听说伯爵府二姑娘已知道奴家的存在。”
她那一双美眸氤氲水汽望着贺瑢,哀声戚戚,“伯爵府想杀了奴家和两个孩子,二少爷半月未曾来过,奴家没有商议的人,生怕一命呜呼。”
“奴家真的没有法子了,只能用去求伯爵府的二姑娘了,奴家听说伯爵府的二姑娘温良,定然能够容下奴家的……”
贺瑢顿时拧眉,“秦含之派人去杀你们?”
秦含之是伯爵府二姑娘闺名。
“二少爷觉得,奴家敢用小少爷和小姑娘性命玩笑?”娇娇言罢,跪坐在地上掩面一个劲哀嚎。
阮今朝忽而哟了一声,掩唇笑,“想不到大太太还真是想给二少爷定下伯爵府的二姑娘呢,不知二少爷又是何时和那位二姑娘好上的呢,闺名都敢这样大张旗鼓的叫。”
他盯着贺瑢,声音平静,字眼讥讽,“难道你不知,你兄长曾经要交换婚贴的姑娘家,与伯爵府是世仇吗?还是说,你早就晓得,这门婚事成不了的?因此肆无忌惮?”
贺瑾端着手里端着的茶盏,也随着阮今朝的话,重重落到小案几上,以一种极其冷漠的眼神凝视王氏。
沈杳是他心中最深的痛,贺瑾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怒气,“看来母亲为了我能得一门好亲事,真是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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