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被傻柱揍了?”
“是呀,这个月第二次了。两星期前被揍了一次,今天又被揍了一次!”林信武笑着讲道,“上次傻柱没认,好像不是在院里打的。许大茂脸都淤青了,傻柱说他是摔的!哈哈。”
“那这次在院里?”林信文问道。
“对,就刚刚他们下班的时候。不知道待会会不会让开会!”
自从上次在路上打了傻柱一顿,这段时间因为忙,在院里都没见过人。也是,这段时间晚出晚归的,除了院里的大爷大妈们,也就是三大爷见到几回。
“因为啥,知道不!”
“听许大茂嚷嚷着不是他不是他,不知道因为啥!”
“这段时间,院里没谁说咱们闲话,欺负你们吧?”
“那倒没有,不过贾东旭好几次下班回来瞧咱们家。看表情不太对劲!”杨晋想了想道。“也没说话,就是他回家的时候老是盯着咱们家瞧!”
看来这群人都还憋着坏呢,小儿持金过市。忘了这道理了,房子三间还是院里独一份,月初还买了全院唯一的一辆单车,家里还三天两头有肉味。不能怪别人会眼红,这放十年后秩序被打破的时候,别人可以玩你的手段不要太多!
低调点,吃必须得吃,但是其他方面的还是尽量低调点。
傻柱、一大爷、贾东旭,这几个都是在轧钢厂里面上班,但是对于其他同轧钢厂的邻居,倒是没见关系有多好。近两年的记忆里这一大爷年纪也四十多了,跟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混一块也不见跟六级工的二大爷亲近呀!
看来这几家是在这院里报团呗,平时没多大事,但是一家有事一块出头。跟院里这些独门独户的邻居来说,有摩擦就吃亏了!这许大茂这月都被摩擦了两次了,难不成他家里人还能咽下去?
看看有没有戏看,只要不涉及自家,这大冬天的多点新闻饭桌上可以下饭!
次日清晨。林信文被外面的争吵声吵醒了,昨晚看见炕边几本关于会计的书籍才想起来这几本书的存在,闲着没事昨晚看书看的有点晚。
穿好衣服走出房间看了下挂钟,已经七点出头了。拿着毛巾水杯准备去中院刷牙,出门才看见院里的人都齐聚前院,看来是开大会呀。
“那你有没有跟人家小姑娘说我坏话!”听到傻柱气愤的嚷嚷道。
“人小姑娘找我说话,说什么关你屁事。”许大茂的声音听起来更激动呀。
拿着水杯跟牙刷赶紧沿着边上走去中院,盛了一杯水后赶紧回去前院,站在人群后面边刷牙边吃瓜。
好几个邻居瞧见林信文急急忙忙走去中院又回到前院边刷牙边看戏都乐了。
“你这是扰乱我们邻里和睦!”傻柱指着许大茂喝道。“人街道刘大妈偷偷跟我说,那女孩子说我脑袋不好!相亲那天还答应今天跟我出去看电影,昨儿刘大妈就跟我那女的看不上我。”
“那关我屁事呀,不行你就去找那小姑娘来对峙。瞧你那未老先衰的傻样,还相亲呢,谁家姑娘瞎了眼的看上你!”许大茂连忙打断傻柱的话,赶忙骂道,“人家小姑娘瞧不上你,你怨我。你也不撒泡尿自己瞧瞧你磕搀的德行!”
“来,伱过来。看我敢不敢再抽你!来!”傻柱听到这话,捅到心窝子了,毕竟第一回相亲,本来抱着无限的幻想,图片就破灭了!
看着场上上演的话剧跟邻居们所透露出来的信息,事情的经过就是月初,街道刘大妈要给傻柱介绍个对象相亲,街道有义务给辖区内的未婚男女牵线。然后这段时间,傻柱收拾好個人跟家里的形象,满怀希望地在上周日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相亲。
相亲很圆满,也很成功。然后突然在前天傍晚,街道刘大妈来告知了噩耗。昨天也不知道傻柱从哪里得知,之前这个女同志与许大茂见过面说过话,然后昨天傍晚就来了那么一出。
“胡闹,柱子还不住手。”一大爷,猛拍了一些桌子。这会傻柱又冲过去要跟许大茂掐起来了,还好两人中间有邻居拦着。
“傻柱,你这欺负我们家欺负上瘾了?”许富贵瞪着傻柱说,说完还看着一大爷,“都觉得我们家好欺负是不?前儿在外边说没人看到,我们认了。今天说什么大茂背后说你坏话,谁听到了?”
以其人之道,这招合情合理并且合适。
“他许大茂要不说,人小姑娘会跟我掰了?”
“你傻柱没打大茂,上次大茂为啥脸都淤青了。”
“他许大茂脸怎样关我屁事呀。老爷子,你这不地道呀。”傻柱恨恨地冲着许富贵说到。
“不地道?你傻柱干过啥地道事!你就别唱戏了,就说说你想怎么办?”瞧都没瞧傻柱,就盯着一大爷说。
“誒,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做我干的事都不地道。”
“柱子,够了!”一大爷冲着傻柱说道。
“柱子,这事是你不对。许大茂有没有在人家女孩子面前说你坏事,没人听到说什么。但是你打许大茂,这就是你不对!”
“这货就该打,人小姑娘都答应今天和我去看电影了。突然就说不处了,难不成是我的事?”
“嘿,人小姑娘万一发现你这人不行了呢?万一人小姑娘瞧上别人了呢?人小姑娘就一定要跟你好,就你,你谁吗?”许大茂阴阳怪气地在旁边盯着傻柱。
“嘿,孙贼,我咋就没把你牙都给打断了呢!”这会可能许富贵在场,傻柱倒还压制的点,不然就他那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