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花落谁家
就在大家商量着没一次的喊价是多少才合适的时候。【文字首发138看书网】乔迁远远的看到一个年轻瘦小的小姑娘走了过来。当然，那是乔迁以他的心理年龄来看的。这个小姑娘看上去怎么都要有十**岁的样子了。长的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清清秀秀的很干净。就象是路边的野花一般在吾人注意的情况下绽放着她的美丽。不诱人，清新自然。
那小姑娘的相貌，和皮蛋有几分相似。乔迁估计就是皮蛋口中的妹妹了。果然那小姑娘走到皮蛋跟前，拍拍他的肩膀。比划了几下。皮蛋打起精神来。看到是自己的妹妹。那就更是有点无地自容了。
虽然现在是由于点人声鼎沸。但是并不仿碍乔迁看到皮蛋的妹妹是怎么和皮蛋交流的。哑语。
一点没有错，那个想野花一样有生命力的小姑娘不会说话。她在用手势问皮蛋这几天做什么去了。家里人很担心。
皮蛋看了看兴奋的人群。然后无精打采地掏出来一张十块的。交给了妹妹。口中说着什么。就不是乔迁能听到的了。看来，皮蛋的妹妹并不是天生的聋哑。其实不用想也应该能猜的出来。天生的聋哑想上大学。几乎是不太可能。
这个时候老梆子和那个与他练练的年轻人都准备好了站在第一排的有利位置。老梆子：“大家都别吵了，既然都参与的话。我就带个头。抛砖引玉吧。这个葫芦我出一百二十元。”一百二十元对一般的人来讲那已经算是小半年的工资了。应该算是不小的数目了。可惜啊，它却是用错了地方了。凤鸣葫芦。天下唯一的一个凤鸣葫芦。又怎么是一百二十元就可以得到的。
果然，老梆子的的话音刚刚落地。就有人提出来反对了。而且说话的也不是旁人。正是刚才与老梆子斗嘴的那个人：“我说梆爷，你就别说了，一百二十，一个葫芦盖你也买不回来啊。我出二百八。”气愤一下热烈了起来。价格被这小伙子提高了一倍还要多。有时候在古董界就有这样一个'毛'病。你价格低了。往往的无人问津。但是一旦价格上去了。关心的人就会多了去了。[当然东西要是行货才行]
这里却不是大家吃饱了撑的，买贵的不要便宜的。就象你拿一唐伯虎的真迹出来。喊一百一张，买一送一。保证除了凑热闹的人，就没有什么人搭理你。因为你给出来的价格实在是太离谱了。开上几万元的价格还差不多[80年代的价格]。这在古董界叫真金不怕火炼，酒香不怕巷子深。有好货，自然就不愁卖不上好价格去。除非货主不懂行情，那就叫买主捡漏了。
乔迁根本就懒得搭理他们。几百块钱就想拿下凤鸣葫芦，你想什么好事呢。做梦娶媳'妇'也不过就是这样没的事情了。你还不如回家去做梦呢。乔迁探下身子问：“潘叔，你看一看，外面那个皮蛋身边的小姑娘是不是他妹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潘大鼻子瞄了一眼，虽然心里直嘀咕，人家还小姑娘，要在旧社会，儿子都有你这么大了。但是还是老实地说：“这丫头是皮蛋的妹妹楚筝。不过这丫头运气不好，听说是在十岁的时候得了一场病。结果家里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将她的命是保住了。但是却成了一个哑巴。小姑娘人不错，音乐上很有天赋。听皮蛋说现在在中央音乐学院上学。”
这个时候，大家已经将价格提升到了一千八百元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最后这个不动声'色'的将价格拉到一千八百元的人还是老梆子。现场竟价个两个人面对面的谈不一样。两个人谈的话，价格啊、交款方式什么的。都是灵活多样的。要是买卖双方是熟人的话，甚至可以拖欠一部分货款。当然这样的事情也不常常发生。毕竟是做生意啊。
但是，现场竟价就一个规矩，现钱当面点清，绝对没有说拖欠着以后再给这一说。这个一个规矩的目的就是显示竟价的公平'性'。表示大家在这件事情上都没有捣鬼。机会给任何人都是均等的。你没有带那么多钱，没有带那么多钱你早干什么去了。
这个时候，老梆子得意洋洋的看着大家说：“怎么样，还有没有说更多的。没有的话。老朽我就却之不恭了。”
这个时候很多的人都已经偃旗息鼓了。将近两千的价格。这在在场的任何人的身上都可以算是一个天价了。一千八百元，按照通货膨胀的计算标准。应该是现在一万八千元了。没有几个人来窜货。身上还带着那么多现钱。[元宝小时候，糖是一分一块，现在一'毛'一块的糖大概是最低价格了]
这个时候，那个老梆子又看了看众人，继续问了一遍。这个规矩也是和正规的拍卖行学来的，一个价格在定之前。那是要先问三遍，看一看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格。如果没有，价格就算是这样定下来了。等老梆子正要问第三遍的时候。那个一直和他打擂的年轻人忍不住了，跳出来说：“等一等。我有话说。”然后，年轻人当场想几个熟人借贷。这也是行规允许的，只要是你有本事借贷，别人也乐意借给你的话，你可以借。
而且。许多已经败退下来的人。为了继续看热闹。大方的将钱借给了年轻人。不过，那是要拿货物当抵押了。这个时候就要找两个大家公认的经验丰富，做事情比较工整的前辈来做中间人。一个给抵押的货物估个价格。二一个就是一旦有了什么纠纷。中间人也就成了证人了。在中间人估计了年轻人的古玩以后。他借贷了一千块钱。这个是年轻人说：“现在我出两千。”
当然，这个时候老梆子也没有闲着。比人脉。那年轻人到底是比不过老梆子。在年轻人将价格提高到两千。还没有等年轻人向大家喊价。老梆子在一旁已经将价格提升到了两千二了。现场的火'药'味是越来越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