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国辉直接将洋油灯增加了一倍,而且在楼上楼下增添了二十几面大镜子,晚上点起灯来亮如白昼。
同时在木栅栏隔着的账房里,将铜钱和18,000多枚的银币堆的小山一样,赌客在兑换筹码时都能看到。
这就是炫耀实力,只要有本事都可以赢走。
这样的举措极大的聚拢了人气,举凡泗水城腰包里有点钱的赌客,都愿意到金玉楼来搏一下手气。
冯国辉在金玉楼里上下转了一圈,对这里顾客盈门的盛况相当满意,看场子的伙计选的都是彪形大汉,有不少都是刚跟着他,从南边返回来见过血的新丁。
短短一个多月时间,精气神和那些没有历练的新丁完全不同。
身上隐隐散发出凌厉的杀气,只有同类人才能敏感的察觉到,那是嗜血的味道。
越是受重视的伙计,越是要安排到赌场这些档口的好差事。
在金玉楼闹事的赌客,大概率走不出大门口。即便侥幸逃出大门口,也绝对走不出威尔逊道。
冯国辉板着脸巡视了一圈,这才与郑秀才离开喧嚣热闹的金玉楼,来到后院的值房里坐下,很快就有侍婢送上了沏好的香茶。
郑秀才留在泗水城一个多月日子过得蛮舒服,不但人白净了些,而且肉眼可见的胖了一圈。
他是属于被赏了宅子的南洋公司高层,不但有女人,而且顿顿有肉吃,日子当然过得越发滋润了。
“秀才,赌场的经营情况怎么样?”
“回顶爷的话,只能说是喜忧参半吧。”郑秀才到底是行武出身,说话比一般的读书人直爽的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继续说道;
“交管理费的不算,咱们直接运营的赌场大大小小有6家,也就金玉楼和福满堂两家生意好一些。
福满堂还是从顺海堂手中抢过来的档口,也是楼上下的大场子,能够摆16张赌桌,比金玉楼规模小一些。
这些大档口的生意好一些,小档口的生意就差强人意了。
有的五六张赌桌,有的七八张赌桌,大多是社会中下层人士,江湖三教九流和码头苦力耍钱的地方,赚不了什么钱。
金玉楼和福满堂两家赌档口加起来,每个月的盈利差不多在1600~1800银币之间,上下浮动不会大。”
“那也不错了,一年下来小2万银币,能养活三四百个弟兄。”冯国辉接口说道。
他想了一下,又交待道;
“咱们南洋公司是正经的行当,不能经营大烟馆和贩卖猪花这些缺德的生意,在管理上要有所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