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

倒是把陈书给问懵了。

行走江湖，最为重要的是什么……

“实力！无敌的实力！”

陈书握紧了拳头。

他的回答，颇为粗鄙。

但却是硬核的道理。

楚渊嗤笑一声，开口说道：

“实力？你实力再强，能打十个，能打一百个，难道，你还能挡得住子弹么？”

陈书心中暗道：

“我能！”

当然，这话不能当着楚渊的面儿说，毕竟，这样实在太过惊世骇俗了。

看陈书不言语。

楚渊以为自己的话，已经让陈书产生了认同感。

楚渊继续说道：

“是眼力！”

眼力？

陈书感觉一头雾水。

有些不明所以。

“相信我，这钱，对你而言，会物有所值的！”

楚渊没有过多言语。

陈书点了点头。

楚渊的性格便是如此。

他既然不愿意点明。

那即便是陈书逼着也没有用。

但陈书依旧是获得了一点讯息。

那就是。

这钱，楚渊是打算用在自己身上。

陈书不免心头一暖。

“楚师傅，你放心，萌萌在我这里，生活得很好。”

“我会照顾好她的！”

陈书沉声说道。

对于楚渊而言，最为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女儿。

“切！整天欺负我！”

楚萌萌吐了吐舌头。

“嗯，我相信。”

楚渊上了年纪。

眼力见儿自然不弱。

他看得出，楚萌萌浑身上下，俱为名牌。

陈书对楚萌萌，那是没得说。

“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

楚渊不紧不慢，端着一杯茶，轻轻喝了一口。

而后看向陈书，面带笑意说道。

“嗯？为什么？”

陈书有点懵了。

虽然他给了楚渊一百万。

但按照楚渊的意思，这一百万，终究还是要用到自己身上。

加上楚渊传授了陈书八极拳和八极内劲。

算起来，还是自己亏欠楚渊多。

楚渊意味深长说道：

“这个捣蛋鬼不在身边，我倒是清净了不少，你说，我要不要谢谢你？”

楚萌萌听到这话，有点懵了：

“捣蛋鬼，谁是捣蛋鬼？”

陈书笑了。

老半天，楚萌萌反应过来。

玛德！

这捣蛋鬼，不就是我么？

垂死病中惊坐起，小丑竟是我自己！

“老楚！你特么……”

楚萌萌勃然大怒。

如同一只发狂的小狮子，奶凶奶凶的。

“女孩子家家的，别讲脏话！”

“容易……嫁不出去！”

楚渊出言提醒。

嫁不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楚渊这话的时候。

楚萌萌忘记了生气。

下意识看了陈书一眼。

“哼！谁要嫁人？我要做女强人！”

“凭什么要依附男人！”

楚萌萌两条马尾辫一甩，嘴巴高高嘟起。

陈书和楚渊闲聊几句。

随后带着楚萌萌离开。

“楚师傅，那钱……你最好点一下，看一眼……”

陈书最后扔下一句话。

“好！”

楚渊点头。

楚渊打开袋子。

发现其中，安安静静躺着一枚血色的红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