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去打刘秀珠,不去打霍无缺,倒想着来在我们太平国用强,还当我们湘军好欺负不是?”
“我们湘军不惹事,可是从来不怕事。胆敢侵犯湘州,必杀之。”
陆长生横眉冷对,“武帝那边,我已经上奏;霍无缺那边,我也派人去说了。”
“你们湘军不怕事,难道我们远征军怕吗?”
“我们远征军从北杀到南,从东杀到西,凡对大汉不利者,皆可讨伐。”
“你若一意孤行,那就来战吧!”
“杀完潭州,我们远征军再去杀北莽贼子也不迟。”
曾朝贵握紧手中长枪,“听得你陆长生以武王私生子自居,得了武王的真传,到处夸下海口说是荡魔天尊真武大帝转世。今日既然来了,那就让我来会会你,看看你这个武王传人,到底是真是假,到底有多少水分?”
陆长生握紧了霸王刀,“曾朝贵,你想会会我,我自然会满足你。”
“你们既然承认是大汉人,我还是那句话,汉人不杀汉人。那就不要让手下的将士们无辜死伤。”
“你我赌斗一场,你赢了,我立马撤兵,不再与湘军纠缠,直接奔赴天河,与北莽厮杀。”
“如果我赢了,你们湘军立即停止与大汉各方势力内战,随我一同杀向天河,抵抗北莽。”
曾朝贵说道,“你是远征军主将,我是潭州主官;你是临安朝廷亲王,我是太平国西王;身份地位倒也对得上。”
“既然你想赌斗,不让手下将士被杀伤,那我就成全你。你我赌斗一场,手下见真章。”
包道甲连忙说道,“不行!”
陆长生说道,“莫非你们怕了?”
“还是你们口中说自己是大汉人,实则早已与北莽勾结,卖国求荣,学那汉奸刘构,当耶律雄基的玩物?”
曾朝贵勃然大怒,“竖子,胆敢如此辱我?”
“我堂堂铁血湘军,祖宗十八代都是汉人,与北莽之仇不死不休。你血口喷人,我必杀你!”
包道甲拦在曾朝贵身前,“我们自然是大汉人,只是各自立场不同,但是杀北莽贼子之心苍天可鉴。”
“你们远征军远道而来,既然是带着诚意来,那也不要单打独斗了。我们赌斗三场,赢两场者胜。如何?”
曾朝贵明白过来了,原来包道甲拦住自己,并不是不许自己与陆长生赌斗,而是为了更大的胜算。
世人皆说霍无缺厉害,可是霍无缺在湘州吃了大亏,太平国名声大振。
世人皆传陆长生霸气侧漏,武王传人,不可一世,那么今日就将他打落神坛,让他们远征军声名扫地,让太平国再无敌手。
三场赌斗,自己稳赢,包道甲也颇有胜算,哪怕是平局,还是机会很大,因为第三人,曾朝贵心神领会。
在潭州,可还有一个高手,这个高手,绝非远征军其他人所能对付得了的。
还是包道甲稳得住啊。
曾朝贵说道,“赌斗三场,三局两胜,陆长生,我们的赌注再大一点。如果我们赢了,你们远征军割断与临安朝廷、蜀中的联系,加入我们太平国,成为太平国的御林军,陆长生你可为太平国亲王,也不亏待你。我们再携手北上,抗击北莽。”
“如果你们赢了,我加入你们远征军,随你一同北上,共同抗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