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次整套练习，他停下动作，有些出神的看着手上这柄剑。

不够快，总觉得还是不够快。

剑法飘逸洒脱，轻盈如风，由他练起来总感觉有一种厚重感，哪怕观看的师傅都承认他速度不慢。

稍作歇息，夏凌轩转过身，准备回屋倒杯水喝，却意外看见了呆滞在原地的牛大壮。

他好笑地扬了扬剑鞘，“看傻了？”

牛大壮几个大步跑了过来，一张脸燥得红，竖起个大拇指嘿嘿一笑。

“小的没见识，但是也有感觉，太子殿下可是那什么，他们经常放在嘴边叨叨的，天人之姿！”

夏凌轩看着他憋了半天才找出一个适合夸自己的词，故意挑了挑眉，“怎么？还有谁是可以跟本太子并驾齐驱的？”

牛大壮一下子不知所措了起来，嘴唇开合了半天，最后老老实实回道。

“小的不是故意冒犯，只是没想那么多。小的发誓，没见过他们说的那些人，但刚才一想最多也就殿下以内了，如果违背誓言，我天打……”

“好了好了，”夏凌轩打断，这人还真是较真得可爱，“我没怪你，就是好奇。你今天过来是有何事？”

“哦，哦对！”牛大壮如梦初醒，赶忙从怀中掏出一张工厂建筑图纸。

他边指边开口，“您吩咐的工厂建的差不多了，这些是外部，都已经打好了，现在就差内部设施安装，假以时日安装完成就能投入生产灵纸。”

“效率这么高？”夏凌轩接过图纸，看着上面圈圈画画出来的部分，眉目顿时舒展了开来。

“不错嘛，看这工厂外形也不错，有排面！大壮你干得好啊！”他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将图纸还了回去。

赚钱的机会近在眼前，夏凌轩怎么能不高兴？

“对了，”他一拍手，“外形好看，就可以先宣传外形啊，这工厂外形宣传出去，灵纸的知名度不也跟着水涨船高了？别人不就更关注灵纸是否有用了？”

他给自己的想法点了个赞，握上了仍然有些发疯的牛大壮的手。

“大壮，你赶紧去找画师，把工厂的外形画下来，再在上面写上几个大字，给咱们的灵纸做广告！”

牛大壮似懂非懂地点头，随即又疑惑道：“小的见识浅，广告是什么意思？”

“呃，”夏凌轩有些尴尬，想起这个时代还没有“广告”一词，就换了个说法，“你别管是什么了，多画几张，还要在上面写上地点，让百姓们都去参观——但只许看外面。”

“等大伙感兴趣了，你就趁势告诉他们生产的灵纸的妙用，属实的前提下越有吸引力越好，届时必定会有争议，而这，就是我们热度的关键。”

“当然，纸上要是够写，你就把灵纸的用处也写上去。”

他说了一堆，牛大壮都一一记下。

最后夏凌轩一脸期待地看向牛大壮，“懂了吗？”

牛大壮认真点头，“小的记下了，如果殿下没有别的事，小的就去办了。”

夏凌轩点头，喝口水的功夫，灵感再次飙升。

“等下，”他拉住牛大壮跃跃欲试迈步的身体，“咱们既然要横插市场，就不能搞阳间事。”

“这样，你趁夜黑风高的时候出手，最好是没什么人看见。”

他嘴角一歪，“贴它个满都城的，我要让所有商贾集体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