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被时飞射中伤口,登时剧痛连心,忍不住痛叫一声出来,同时身体失去重心扑倒在地面上。他方一倒地,连忙回头看去,却见时飞双目圆瞪,个子虽然只是中等,但身子骨结实,年纪虽轻,却是满脸杀气,混若混世魔王。
登时吓了一大跳,随即一边往后缩,一边叫道:“十万,我出十万!东哥,我愿意赔偿十万,你快让你的兄弟住手。”
直到现在为止,他还认为时浩东只是一个打工的无业青年,料想十万块对于时浩东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了,绝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时浩东却不说话,微微一笑,把头别向窗外,意思很明显,要时飞继续。
时飞对于彪哥敢小瞧时浩东,本就不爽,早就想砍彪哥了,此时得到时浩东首肯,再无忌惮,索性拔出砍刀来,往彪哥走去。
彪哥见时飞的刀锋还带有隐隐的血迹,更是胆寒,继续往后缩,口中叫道:“二十万,我真的没有钱了!”又见时飞举起了刀,目中闪烁着凶光,一咬牙,大叫:“三十万!东哥,我赔偿三十万,东哥,你快叫你的兄弟住手啊!”
时浩东这才满意,制止时飞道:“时飞,住手!”
时飞啐了一口,道:“还算你识相!否则,今天老子非弄死你不可!”说完却不退回门边,只是盯视着彪哥。
时浩东也不让时飞下去,以彪哥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德行,有时飞在旁,正好可以震慑彪哥,道:“彪哥起来,写支票吧。”
彪哥经时飞这一吓,哪还敢再有半分不爽利,急忙爬起来,掏出支票本写了起来。他这时胆颤心惊,手难免不听使唤,连写了几次才写好,双手呈递给时浩东。
时浩东接过支票看了看,没问题后,站起身来,说道:“彪哥,谢了。”带着一帮子人离开康乐医院,上了停在医院门口的面包车去了银行。
到了银行,。时浩东将彪哥的支票兑了,随即带着一群人回到三毛网络休闲会所,进了咖啡厅,在咖啡厅中要分钱给众人,众人均知道新网吧正在筹备,时浩东资金上有些周转不灵,都坚持不肯要。
周大志道:“东哥,你之前已经分给我们不少钱了,就是我们打几年的工也赚不到,这次你就留着周转吧,大不了以后再有什么好处,我们不再推辞就是。”
其他人纷纷附和道:“是啊,东哥。”
时浩东想到自己确实需要钱周转,也就不再坚持,随即和时飞回了住所,时攀则坚持着去新门面监督装修。
朱锋早上起来后,不见时浩东等三人的人影,心下不禁担心三人的安危,特别是时浩东,直想时浩东如果出什么意外,他可怎么向姑妈交代?
一早上就在客厅中急得来回踱步子,见到时浩东和时飞回来,心中大石才算落下,急忙迎上去询问缘由。
时浩东编了个谎言,说昨晚上被森哥灌醉了,就在黄金海岸歇息,应付过朱锋之后,就回房补觉了。
这天整整睡了一天,直到晚上才醒,和时飞、朱锋出去吃了一顿饭,随即回了住处,看了两集电视,正打算睡觉的时候,接到了森哥的电话。
“喂,小东啊,我是森哥。”
“森哥这么晚打来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下星期一是我四十三岁生日,我打算在盛丰酒楼摆几桌酒,请兄弟们聚一聚,你到时候一定要来啊!”
时浩东听到下星期一是森哥的生日,心中也是高兴,连连道:“一定,一定!森哥先恭喜你了!”
“恭什么喜啊,过了生日又老了一岁了,记得带上你的一帮兄弟来,到时候我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
时浩东知道森哥这么说,要介绍的肯定不会是寻常人物,就算不是能只手遮天的黑道大佬,也是有头有脸的一方之雄,认识这些人,对自己很有帮助,连忙说道:“那就多谢森哥了。”
“谢什么?我还要联系几个朋友,先这样吧。”
之后的两天,时浩东早上风雨无阻的去三毛网络休闲会所和新网吧的门面巡视一下,其余的时间便没什么事,让烂田坝十二鹰中一个会开车的,带着他去了僻静的公路上学车。
第三天便是星期天,时浩东寻思森哥的生日宴会可不比寻常聚会,届时黑白两道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到场,可不能两手空空的去失了礼数,就想送什么礼物给森哥好,想了一会儿,想到一直没见森哥带手表,于是决定去买块手表。
中午时分出了门,去了三口区最大的一个老字号钟表店,精心挑选后,选中了一块价值三万元的名牌手表,吩咐钟表店里的店员用精美礼盒装好,付了款,回了住处,只等明天去森哥的生日酒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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