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道友猜的不错,在下确实是有些事情,需要来真灵派处理。说起来,恐怕还真有某些地方,需要得到元道友的帮助。”秦刺也没有忌讳什么,直接点明了自己的来意,这样也好跟对方开门见山。
一听这话,元方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前方带路的那俩守山弟子,却是暗暗留心。他们对秦刺始终抱有一丝怀疑,所以听闻秦刺“有备而来”,哪里能不多加留意。元方倒没想太多,笑道:“元道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全力相帮。”
秦刺笑道:“那就先谢过元道友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一位朋友的子侄辈,不知道什么原因得罪了真灵派,被关押了起来。正好我身上有真灵派的邀请令,所以就主动替他揽下了此事,看看能不能将这人给提出来。”
“原来是这么点儿小事,没有问题,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只要你那位朋友的子侄辈犯的不是什么大错,我百分百能将他给提出来。”元方拍着胸口打包票,“对了,不知道你那朋友的子侄辈如何称呼,回头我也好帮你问问。”
“哦,那后生叫范晓。具体是如何得罪真灵派,犯了什么错,我目前也不知晓,但是听我那朋友说,这后生也不是什么奸险之人,更没什么大本事,想来也不会犯什么不可饶如的错误。”秦刺道。
“那就没什么问题,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保证帮道友你把人给提溜出来。”元方哈哈一笑,想想他开口朝前方引路的那俩守山弟子开口道:“你们俩位有没有听说过范晓这个人?”
他本来也就是随口一问,毕竟如果只是小鱼小虾一类的人物被真灵派这样的超级大牌给关押起来,也不会有人去特别留心。但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俩守山弟子一听,却面露为难状之色,随即却齐齐点头道:“这人我们知道。”
元方有些惊奇,讶然道:“哦?你们居然知道此人?这么说来,这个叫做范晓的后生,还有点名气?既然你们知道,那也正好,这人到底犯的什么错?如果不麻烦的话,就请俩位帮提溜出来吧。”
俩守山弟子一听,顿时把头摇的跟拨浪鼓,其中一位苦着脸道:“元公子,不是我们不想给您跑这个腿儿,而实在是我们能力有限。这个人是洛水师叔亲自交代关押起来的,没有她发话,咱们可不敢往外提人。”
“洛……洛水?”元方露出了一抹怪异的神色,皱皱眉头,又咂吧咂吧嘴,好似全身都不自在的模样似的,片刻后,才勉为其难的开口道:“这事儿怎么跟洛水牵扯上了,那个后生到底犯了什么事?”
俩守山弟子,你一言我一语,飞快的将其中的情况描述了一遍。原来,这范晓犯的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他运气不好,偏偏惹了不该惹的人,所以做后就倒了霉,被关押了起来,不得释放。
至于这范晓到底犯了什么错,说起来,还得牵扯到情爱之事上。原来这范晓偶遇真灵派的一名女弟子,看对了眼,偏偏对方对他没什么感觉,以至于他单相思的情况下,便开始死缠烂打。
要是一般的死缠烂打也就算了,偏偏这范晓还是个情种,为了这男女之情,胆子大的没边儿,直奔这真灵派的山门,弄了一个大风筝,悬着一块巨布,上面书写着对那女弟子的求爱之词。
这么一闹,真灵派岂能坐视不理?不过这种小鱼小虾,显然也不值得较真,便让守山弟子驱逐。而守山弟子们都觉得这人有趣,没有为难他,可是这人不知好歹,几次驱逐却不肯罢休,换了无数种方法,总之就是要将爱情进行到底。
几次三番以后,真灵派的那位洛水师叔怒了。因为那名女弟子就是这位洛水师叔的徒弟,自家徒弟被人求爱本不是坏事,但这么死缠烂打,而且花样百出,闹的沸沸扬扬,那就是明目张胆的调戏了。
所以这位师叔发话,直接将范晓给关押了起来,并且言明,没有她的允许,不得释放此人。如此一来,范晓就从情种,变成阶下囚。而且这位洛水师叔在真灵派地位很不一般,她放出这样的话,旁人还真就不敢轻易把那范晓给放了。
不过范晓之前的种种行为,却让他在真灵派的那些弟子之中,名声大振,几乎所有的弟子都知道这么回事儿,知道这么个人。不然凭他小鱼小虾的身份,眼前这俩守山弟子,也不可能一听到名字,就能道出此人的事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