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到这个消息丝毫没有缓解白幼安的难受,虽然止住了哭泣,但睫毛上依旧挂着晶莹的泪珠,惹人心疼。
“肯定很严重,是你们不愿意告诉安安,安安自己看。”
执着的抓来夏洛辰的胳膊,但她只会确定夏洛辰还有心跳,不过这样似乎也能让他她安心一些。
夏洛辰抓过她的小手握住。
“好了,你再哭我心疼便会吐血了。”
她乖巧的擦干眼泪,倔强的撇嘴:“安安不哭。”
可偏偏这副要哭不哭的模样也是令人心疼。
哪怕是拿出糖果也哄不好。
趁着这次机会,夏洛辰准备教育教育她。
“瞧见没有,你本身身体不好,不能不断施法,日后可不能如此固执了。”
这话让白幼安想起方才的事情,她眼中划过一抹愤怒,小拳头紧紧捏住。
“不是安安不行,是有人捣乱,安安明显感觉到有人在和安安作对!”
本来夏洛辰是不相信的,可她已经再次强调,而且脸上的表情也不像是在作假。
这引起了他的重视,当下就吩咐楼越。
“楼越,你现在回去看看可有什么痕迹?”
虽然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但是在冰天雪地下想要找到些什么还是比较容易的。
等楼越走后,白幼安奶凶的开口。
“如果让安安知道这个人是谁,定然不会轻饶!”
话音刚落,门口探头探脑的出现一人,竟是大祭司。
“三殿下,臣听说您和公主遇险,现下如何了?”
他为了抹除嫌疑,第一时间假意过来探望。
夏洛辰只说自己需要静养,随意敷衍几句便让人离开。
其实他本来没有多严重,可白幼安叉着腰挡住门,非让他在床上呆够了一天一夜,哪怕是提起月桂,她也不放人。
美其名曰:“反正七天还未到。”
晚上吃饭还非看着夏洛辰多吃了一个大馒头喝了一碗粥,把他撑得走不动路才罢休。
当天晚上也不愿意回自己的营帐去睡了,牵着他的手守在他身旁。
躺了一天的夏洛辰实在没有困意,半夜借着朦胧的月光撑起一侧的身子,眼神绵长的盯着熟睡的白幼安。
她比之前长大了不少,但说到底不过六七岁的模样,圆圆的小脸带着婴儿肥,红润的嘴唇娇艳欲滴。
如此恬静美好的模样和白天古灵精怪相对应,让他欢喜。
在夏洛辰的心中种下种子,只待春天萌芽。
第二天夏洛辰实在是怕了白幼安了,早早地起床收拾和将士一起练功,就是为了证明自己身体好了。
正巧楼越汇报自己昨日查探的结果。
“三殿下,您看。”楼越递给夏洛辰一块布料。“昨日我们走后下了一场雪,除了这个别无其他。”
夏洛辰用手一摸便知这是宫中人才能用到的素锦。他摆手让楼越离开,现在只能确定有叛徒,但还不知是谁。
来日方长,且看他如何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