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越公主傲慢的看着林澈。
“这位小郎君,你,我要了。”
林澈认出这是西越使团的人,知道惹不起,但也不掩饰他的厌恶之色。
他从腰里解下鞭子,大声道:“还请自重。”
西越公主气了,就是在他们本国,她想要谁就是谁。
她长这么大,就没被拒绝过。
虽然养了一堆面首,但都是一些糙人,总不及大锦男子容貌俊美,行动风流,让人看着顺眼。
西越公主一笑道:“本公主不美吗?你知道有多少男子想得到本公主?”
“本公主定然叫你欲仙欲死,一次,你就离不开本公主。”
林澈是读书人,从未听过如此浪荡之言,登时满脸通红。
“不知羞!”林澈转身就走。
“拦住他!”
西越公主道:“给我绑起来,拖到马后面。”
“我等着你像狗一样跟我求饶。”
两个粗壮汉子上前,就要抓林澈。
忽然身形一晃,就倒在了地上。
岳如皎和海棠出现在林澈身边。
“快走。”
岳如皎和海棠拉着林澈就往人群里钻。
那公主刚要追,后面上来一匹红马,马上,是个一袭大红衣衫的年轻男子。
发带束发,长发落肩,一双桃花眼有几分妩媚,几分妖气。
“不要在别国的大街上跟发情的母畜一般,丢人现眼。”
“发情的母畜?当年你母亲可就是如此爬了父皇的床呢,要不,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杂种。”
西越公主往前去了。
那红衣男子眼中露出难掩的戾气。
林澈被岳如皎拉着跑了一段,才停下来。
“早听说武将的女儿都习武,莫不是你也会?”
岳如皎笑道:“怎么就那般不安份,站在街上也会被人看上?”
林澈笑道:“为夫比别人好看。”
海棠……
真是够了,酸溜溜地。
岳如皎道:“西越女子竟然当街调戏男子,真是不知羞。”
“明日上朝,不知道会不会遇上?按着惯例,皇上不是要宴请使团吗?”
林澈笑道:“没什么,没听说强抢人夫的,不必担心。”
海棠远远的跟着,不想听,姑爷虽说是读书人,说起那些酸话,一句都不比浪荡公子少。
不过,自家姑娘如今是过得真开心。
两个少爷,一个学业好,一个在军营中听说颇得赏识。
姑娘也终身有靠。
西越使团到了使馆。
那西越公主马上叫了两个面首,进房鬼混。
不堪的声音传出来,下人们都红着脸安静的站着,西越公主脾气暴戾,说处死他们就处死他们。
西越的二皇子叫赐木图,此刻正阴着一张脸。
“为什么这次父皇要派老五来?”
“难不成这么一件小事我还办不好?”
“一个杂种,还真把自己当皇子呢。”
一个心腹道:“皇上当年可是极喜欢他母亲的,五皇子看着寻常,却也是个厉害的,这么多年几位皇子谁没害过他,愣是平安无事的活到了这么大。”
二皇子道:“想办法让他死在大锦。”
“这样一来,大锦的皇帝害怕,加岁贡的事就容易了,二来,父皇就算知道了,也只会找大锦算账。”
五皇子赐木冷一双桃花眼正放出一股妖异的光。
他拿了一罐桐油,双脚点地,上了房顶。
一直走到公主的房顶,大大方方的掀起几片瓦,将桐油哗的一下倒了下去。
就听里面一声惊叫。
赐木冷又将火折子打开,吹了吹,扔了下去。
然后跳下了房,站在了院子当中。
西越公主身上都是桐油,这东西见火就着,她就那样光着身子冲了出来,她的两个面首也是如此。
下人们赶紧用水救火。
因为救得及时,这位西越公主除了被烤硬皮儿了以外,也没受什么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