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搞花样,他会吃不消的。
一想到那些画面,樊相宜又把自己整个人缩到了水里。
明明是温水,她竟然觉得有些烫。
可恶!!!!
那些画面越是想要挥出脑海,可越来越清晰。
樊相宜猛地从水中站了起来。
不行,她得出去散散心。
樊相宜换上了干净的衣裳,一个翻身,就消失在公主府了。
余水居。
时清川半靠在床上,衣衫有些凌乱。
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忍不住笑出了声。
所以他到底是要折磨樊相宜,还是在折磨自己啊?
时清川慢慢的缩到了床上,整个人都蜷缩在床上。
他白皙的脸上泛起一抹潮红。
嘴里轻轻念着一个名字。
相宜....
——
樊相宜坐在春风楼的楼顶,看着披上金色的光辉的京城,整个人放松了许多。
果然,总不能一直在公主府待着。
她抓起手边的酒壶,喝了一口。
随后从这屋顶暗道上来一个穿着华丽的女子。
女子约莫三十来岁的模样。
若是有人看到这个女子,定然要毕恭毕敬的喊一声东家。
“殿下,您怎么一个人跑这里喝酒了?”浣娘好奇询问。
这世人都不知道春风楼和长公主有什么关系。
人人都说她浣娘是春风楼的东家。
可只有她知道,春风楼真正的东家,是长公主殿下。
“在府中待着烦闷,就来这里吹吹风,冷静冷静。”樊相宜并没有回头。
浣娘走了过去坐在了樊相宜的身边,听着樊相宜这话,就轻笑道:“那说明驸马喜欢你呢。”
樊相宜一听这话,脸上有些不自然。
“浣娘也来打趣我?”樊相宜回头看向了浣娘,随后把手中的酒壶递给了浣娘。
浣娘接过酒壶,并没有喝,而是直接收了起来。
“浣娘不喝,也不能不给我喝吧。”樊相宜见浣娘竟然把酒壶收起来,就连忙抱怨道。
“殿下,在这高楼喝酒不好。”浣娘无奈,出声劝慰。
虽然以樊相宜的本事,肯定是不会出事的,可她还是很担心樊相宜。
樊相宜见浣娘不肯把酒壶给她,就叹了一声。
此时的她完全不像是那位长居高位的长公主,而是像一个有心事的小姑娘。
“浣娘,你说我当年强求时清川做我的驸马,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是错的?”樊相宜双手抱着膝盖,忍不住询问。
能和她谈心的人不多。
除了一个浣娘,就没有别人了。
她没有朋友。
就算是少时的好姐妹,到头来,也只不过是在利用她罢了。
“殿下,莫要多想,驸马如今很喜欢你,若是驸马当真不喜欢你,他大可在那三年内定亲娶妻,可他没有。”浣娘出声安慰樊相宜。
她一直觉得这孩子命苦。
就算是大庆的长公主又如何。
幼时丧母,少时丧父,姐妹出卖,独自一人扛起了整个大庆,只为了护着自己的弟弟能坐稳那皇位。
至于时清川,浣娘觉得,他心中定然是有殿下的吧。
只是殿下总把驸马当做叶成惟的替身,这才会惹恼了驸马吧。
这种事情别说是男人,便是女人,也是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