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姜怜就去了皇上的营帐里和皇上禀报说已经查到了放蛇之人,众人听见了这消息都在说姜怜能干,有本事,她说等午膳之时就能捉拿归案。
此话自然传到了赵莹莹的耳朵里,她想了一会儿,昨日也好像并无差池,只是姜怜此时卖了关子,也并不直说是谁放了蛇,路过她营帐之时还特意还回了那个白瓷盘。
白瓷盘!
她算漏了那一点,真是大意。
此时她在帐中一直慌乱地转着,似乎在想着该如何推去自己身上的罪责,她让那个婢女又去原本买蛇的那处地方买下再买几条一样的蛇,只能让她也被咬,这样大家眼中,她定然不会去放蛇咬自己。
虞栀和江景盛早就趁着人都还未醒之时去了山上那户农户人家家中,果然等到了那个女子再次来买蛇,她嘴角带笑,还得意地和江景盛炫耀着。
她让那个小孩子继续把蛇卖给她,见那婢女拿了蛇之后就回去了。
他们二人在营帐之中悠闲的喝茶下棋,江景盛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把手中的棋子放下之后问道:“你怎么这么气定神闲的,不怕再放你营帐里面?”
虞栀淡淡地看着他,依旧不慌不忙地放下棋子:“放的是她自己营帐,我慌什么。”
江景盛还想问,就听见外面慌慌乱乱的,还有一堆人在喊着“赵家小姐也被那蛇咬了”,江景盛他有些惊奇,从营帐外回来看了她一眼:“你这真是,什么都知道。”
“她要是想洗脱自己的罪责,只能以同样的办法去让自己成为受害者,然后将所有的罪责放在那个婢女身上,自己受了一顿苦楚,还搭进去一个婢女,真是蠢。”虞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就像说的和她没有关系一样。
“您老聪明还被咬了两口呢。”江景盛这句话把虞栀噎死了。
她盯着江景盛,眼里有几分杀意,似乎觉得是他不懂,也没和他说什么,继续下着棋。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就起身去后面拿了一个小盒子,递给了江景盛:“喏,去把这东西给她放开的药里面。”
江景盛很好奇,正想问什么,她继续说着:“白果,有小毒,吃上让她也不舒服几日。”
听见她这样子,这才是杨承徽该有的样子,睚眦必报,不让那赵莹莹难受都不是她了,江景盛顿时觉得她身上那蛇毒已经好了,也就把那东西攥在手里,晃悠着去了那边。
此时姜怜也听说了这件事,也在夸赞着她机灵,也觉得已经到了该揭露的时间,就派人把赵莹莹身边的婢女捉起来了。
直接带到圣上面前说:“今日我的人守在那里,见这个小姑娘又去了那里买蛇,我当时并未将她捉起来,现下看来,此事就是她们所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