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栀觉得打了很多猎物了,便叫着江景盛去回营帐吃午膳,她累的把弓扔给江景盛,自己则是坐在马上,她的马没有东西,而江景盛的马上像去了一趟集市,什么野味都有,手里还拿着那把很沉的弓,一副炫耀的样子,趾高气扬。
“江景盛啊,你能不能别开屏了?咱回去再说行吗,我很累的。”虞栀走出去一段时间了,看见江景盛还在后面晃悠,生气的吼着,累的说话声音也有气无力的。
江景盛见小姑娘都发话了,再要是不赶紧走,下次就再难忽悠了,只好拉着缰绳快速地过去。
等回了营帐,虞栀倒在床上就睡着了,而江景盛则也不去打扰她,只是安安静静地回了自己的营帐里准备吃的东西。
有一个人影趁着别人都没有看这边,偷偷摸摸地绕到了她的营帐之后,怀里抱着的瓷罐缓缓打开,揭开那营帐的一角,将罐子倒过去。
里面缓缓地爬出来几条蜷缩成一圈的蛇,闻到血腥味便往虞栀那里爬着。
那个婢女觉得已经把蛇放进去了,自然就赶紧跑开了,以免被别人看见。
虞栀也打猎回来并未洗漱,屋子里的血腥味很浓,甚至有人还故意提前在她帐中烧了安神香,并无异味,也不会让虞栀察觉,她此时又累又困,睡得很是安稳。
此时那蛇已经顺着床榻爬了上去,虞栀的手腕裸露着,上面还残留着血腥味,那蛇张开嘴,尖牙便咬了上去,瞬间出血,而睡梦里的虞栀也并不清醒,只是吃痛的皱了眉。
她被咬了两口,那蛇见她还是不醒,正想往她脖子处咬时,江景盛刚好翻帘子进门来送汤,看见她床上有两条蛇,地上还有一条时,把手里的盘子扔到一边去就把那蛇从她身边打开。
此时她嘴唇已经有些发紫,抱起她就往外面跑着。
“有医官吗?快来看一下这蛇有没有毒。”他抱着杨承徽,心中慌乱,此时他心中害怕的很,生怕她杨承徽出了意外,嘴里还喊着她的名字,试图让她清醒。
虞栀只是哼哼唧唧的,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吓得江景盛双手都是冰凉的。
此时杨国公听见声响也从远处跑过来,将虞栀送到了医官处,这才在外面等着,江景盛在外面一直乱转,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等那医师出来了,他们这才拥上前去问:“承徽怎么样了?”
“这暑伏天,蛇生性怕热,怎会出现在小姐的营帐之内,并无大碍,只不过是有些寒毒难以去除,恐怕是要慢慢养着这才行。”那医师只说了这些,又和杨国公说借一步说话。
医师和杨国公也是有交情的,这医师与杨国公说了实话:“国公府的小姐闻了那安神香,此时还在昏迷,蛇无剧毒,但是三条蛇的毒性不同,一条毒性热,一条毒性凉,两两相克,必定会将身体给熬伤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