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也知道前几年是觉得她性子顽劣,表面上对她特别凶,其实好多事情都为她谋算着,和善地请她看新买的首饰,还一边对她说着:“等明日就要启程去猎场了,听闻你大哥说这几日不太平,想着和你说一说,提醒你一些。”
“这个新首饰真好看,嫂嫂你只管说就是了,我都听在心里。”虞栀拨弄着那个首饰上面的那颗明珠,眼里都是新奇。
“听闻你之前进宫的时候啊,遇见了那个三皇子,此时他们说宫中的局势要变,嫂嫂知道你不关心这些朝堂之上的事情,你也不懂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所以嫂嫂只能和你说在围猎场上的这几天啊,咱们远离这些人和事情。”她拍了拍虞栀的手,语重心长的说着这些。
“是了嫂嫂,我记得的。”她心中有些不解,但是嫂嫂从来都是一个对她很好的人,这些话都是一些贴心的话,家里除了嫂嫂想让她也知道这些,她父亲也不曾教她这些官场之中的利害关系。
第二日一大早她就被阿楠叫了起来,束着头发身上穿着嫂嫂给她准备的劲装,晨曦初露,霞光晃眼,她一出府就坐上了马车,一脸困意,丝毫不想理人。
不一会儿又听见阿楠隔着窗户说着:“小姐,听说赵家的马车坏了,那个赵家小姐想与你同车而坐。”
虞栀早上起来就很烦,不想让任何人打扰自己休息,一脸戾气地说:“那便和她说,我不喜与陌生人同坐,若是没有马车,不去便是了,爹爹怎的这些都不告诉我。”
阿楠知道自家小姐的脾气,见赵家的小姐往这边来,身边还跟着一个侍女,她走上前去说:“赵姑娘,我家小姐说了,不喜与外人同坐。”阿楠对着赵莹莹说了原话。
没想到这个赵家小姐看了旁边的婢女一眼,没有和她说什么,那婢女知道是什么意思,直接上前一步给了阿楠一巴掌。
阿楠愣在原地,突然哭出声来,虞栀觉得奇怪,怎么听见有人哭,在车里叫阿楠她也不应,过了一阵子就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说:“杨姑娘可是自己坐着这马车?我家姑娘想与您同坐。”
虞栀帘子都没掀,只是叫了阿楠一声,阿楠抽泣着走过来,她在马车上听出来回应有哭声,一下子就从马车上走出来,见她脸上红了一片,拿开她挡着的手看了看,已经红肿了,忍着怒火说着:“谁打的?”
阿楠看了那个婢女一眼,虞栀顿时就明白了,走上前去给了那赵莹莹一巴掌。那个所谓的赵家小姐愣在原地,显然一副没想到她会动手打人。
虞栀脸上都是冷意,此时马车旁边也没有其他人,她眼里就像有冰锥,刺着那赵莹莹的脖子说道:“丫鬟的行为多半是主子指示的,你若是管不好你的手,我就帮你管一管。”
阿楠怕她家小姐还会做出什么,拉着她不让动,虞栀挣脱开来,安抚般的把她护在身后,让阿楠先上了马车等她,她则是自己在外面。
“我不管你是什么小姐,统统和我杨承徽没关系,我的马车,不是你想上来就上来的,我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