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靠姚巨人，足球靠王小冬。”

“这俩都是团队运动，光靠一个人怎么能行？”

“王小冬还行，今年还年轻。但姚巨人都28了，马上退役了。”

“他退役以后可咋整？”

“拱卒！”

白头发老头闻言不以为然，“别那么悲观！”

“我看那个叫易建连的小伙打的不错，今年年初不是说也去nba了么？”

“说不定会成为第二个姚巨人！”

“足球那边不光王小冬一人，小董啊，赵虚日啊，曲啵啊这几个小子也挺长脸的，进了好几个呢！”

“而且陈滔上场踢巴西都进了仨，来了个帽子戏法。”

“啧啧啧，你知道巴西那个卡卡吗？”

“就是金球奖那个！”

“他那场才进了俩！”

“你说这还得了？”

“将”

“诶卧槽？”

“我车呢？”

“老李，你t是不是又偷棋了？”

说着，白头发老头伸手一挥，直接将棋盘打乱。

“这盘不算，重下！”

白胡子老头一看眉毛都气竖起来了，“艹，你下不过就下不过，玩什么赖？”

就这样，两个老头从文斗，直接变成了武斗。

周围人也都见怪不怪，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俩老头斗殴。

打了两个钟头后，见日头开始偏西，两人才收起棋盘背着手朝家走去。

看到自己爷爷又鼻青脸肿的走回家，马凡书立刻迎了上去。

“爷爷，你这脸是怎么了？是不是又和李爷爷打架了？”

“哼！老李那家伙总耍赖，老是趁我不注意偷棋。”

“嗯嗯，既然他偷棋，那你就别和他下了呗！”马凡书嘟着嘴，拿着毛巾给马老头擦嘴角的淤血。

“就他那个小孩子智商，我不陪他玩还有谁陪他？凡书啊，你是不知道，你李爷爷小时候可苦了，他12岁的时候，脑袋被门挤过。16岁的时候呢，脑袋又被驴踢了一脚。好不容易长到18岁，又被村东头的傻子给亲了”

扶着爷爷坐下去后，马凡书开始静静地听着这段“李爷爷的辛酸史”，哪怕她已经听过上百次了。

吧嗒吧嗒念叨了十几分钟后，马凡书见老头伸手，连忙把手中的茶缸递了过去。

见老头咕嘟嘟地喝着水，马凡书趁机问道：“爷爷，这次李爷爷偷棋，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我啊，我当时正和他聊球呢！”

马老头把茶缸子放在一旁，抿了抿嘴，眼珠转了又转。

“我当时和他唠什么来着，我想想啊”

随后眼睛一瞟，刚好看到马凡书闺房中王小冬的国家队海报。

“对，我正和他唠啊”

“凡书，你说王小冬这小伙是吃啥长大的呢？”

“咋足球蓝球都这么厉害？”

“足球踢的准传的准，咋篮球也投的那么准呢？”

马凡书刚想开口，那边马奶奶不满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

“死老头子，别光顾你孙女聊天，赶快过来搭把手，把饭菜都端桌上去！”

“这么多年了，咋一点记性不长呢？”

“一点眼力见也没有！”

一听马奶奶发话，马老头立刻从沙发上站起身，屁颠屁颠地跑到厨房里帮忙。

“别总当着孙女面数落我，我这不是来了嘛”

看着爷爷老顽童般的背影，马凡书又望了望墙上王小冬坚定的脸，在心里美滋滋道：“我家小冬当然是吃‘厉害’长大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