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忙碌着心里反而舒服些了,一直忙到中午下班我才心突突跳着去卧室看手机。
一看却一个信息没有,电话也没有。
“草!”我爆了句粗口。
我还以为他会东解释西道歉的,结果连个屁都没放。
我那个气呀,化成火呼呼往上烧,差点把我给烧着了。我呼哧呼哧喘着气拨通他的电话,等着吧,接电话我就骂上了。
可是,电话响了十多声没接,再打,还是不接。
我由愤怒转为担心了,这老鬼别出什么事吧?
我在微信里留言:看到给我回个电话。
吃饭时,他回了电话,一听到手机响我心都快飞出来了,“老公,你怎么没接电话?”
那头说:“刚才去了一个地方没信号,现在回基地了,有事吗?”
我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支支吾吾地说:“嗯……没事,等你回来再说。”
赵凌云说:“好,忙完我就回去,我给你带好吃的。”
我心里酸酸的,低声“嗯”了一声。
还好,我心里再有事不碍吃饭,因为我的心和胃各不干扰。心里再烦躁,午饭照样吃得肚皮发撑。
妊娠反应过去了,我当真是越来越能吃了。
我揉着肚子回屋睡午觉。这心里有事影响不到胃口,可是影响睡眠呀!
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睡又怕下午没精神,只好哄着自己睡,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了,却发现独自跑到西藏来了。
我远远地看见赵凌云了,他穿着那套黑色的西装,手拿着那个黑色皮包,正在朝我走来。
我惊喜地朝他叫:“老公!老公!”
他对我的呼喊听而不闻,却离我越来越近,我朝他跑过去,但他手一伸,却抓住一位美女的手,俩人甜蜜地对视一眼,然后手牵手走过我身边。
而那个美女正是他手机相片里的西域美女。
我急呀,跳着脚叫他,他仿佛根本就看不见我,跟那美女说笑着远去了,我飞跑着追他,可是我两腿像焊在了地上,怎么用劲都跑不快,眼看着他跟那个那个西域美女越走越远……
“香香姐!香香姐!”我被兰兰推醒了。
我睁开眼睛才知道是一场梦,长吐了一口气。
兰兰问:“做噩梦了吧,我去厕所听见你叫我姐夫了。”
我擦擦额头的汗说:“做噩梦了。”
兰兰笑笑调侃:“是不是做梦姐夫被别的美女抢走了?叫得那么急切。”
我翻个身撒谎说:“不是。”
兰兰说:“是不是的去吧,一个梦,我不是真的。那个,香香姐,我跟我堂舅说好了,我现在就去他家给他说亲,我也当回红娘嘻嘻。”
我反正在家挺烦躁的,听了就说:“我跟你一起去吧,顺便看看你堂舅的绘画班。”
兰兰说:“好啊好啊,一起去。”
我问:“赛仙家一起去吗?”
兰兰摇头说:“他不愿意见人,就不难为他了。”
我说:“也是,没必要把他拉到乱七八糟的人情世故里去。”
到了兰兰堂舅的绘画班,兰兰和她堂舅说话,我看那些孩子们画画,看着那些充满想象力的画作,我心情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