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云在旁边说了一句:“得注意辟邪。”
我还没开口提醒她,那边风铃就说:“香香啊,你看我做死人生意,多少有点晦气,我想请你给我一样辟邪的东西戴在身上,我给香火钱呐。”
我答应:“没问题,等我回去。”
挂了电话,我灵机一动说:“老公,咱们是不是购置一批黑翟石呀,再注入灵力,卖给需要者,这也是一项收入呀。”
赵凌云把我搂在怀里给我揉头皮助眠,温声说:“睡觉吧,别光想钱。”
我嘻嘻笑笑,搂着他的脖子依偎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迷糊中,我觉出一只大手缓缓伸进我睡衣里,停在我胸部轻轻揉了揉,然后听到一道带些惊喜的声音:“好像大点了……”
我肯定笑了,但我太困了,没笑出声。
我还在熟睡中,被赵凌云叫醒了,他边抱我坐起来边说:“外面来了很多人,老板娘说是感谢我们。呵呵,可没空理他们,赶紧走人。”
我打着哈欠埋怨:“都是老板两口子大嘴巴,把昨晚的事说出去了。”
赛潘安也在外面敲门了,“赶快起床走,不然一会人多就走不了啦。”
我也顾不得懒一会床了,下地飞快去洗漱。
我们提着行李箱,兰兰抱着她的钱,下楼退房的时候,果然旅馆门口跟赶集似的围了一大片人。
看见我们下来了像鱼开闸一样往旅馆里涌,老板两口子拦都拦不住。
老板娘跟我解释:“小妹妹,大兄弟,他们就是听说了河边的事,来感谢你们。”
众人有人下跪有人作揖,嘴里说着感谢的话,说不是我们,他们还傻乎乎地祭拜那对狗男女鬼呐……
更多的人是求助,说着自己遇到的诡异邪事。
我笑了,这出门旅游成出门挣钱了。
就算钱不想挣也得做功德呀,自然我就把该接的活接下来的,不该接就叫他们去医院看,跟他们说我们是看脏事邪病,不是神医。
一些小鬼小妖还是不在话下的,又得了几笔香火钱。
我大方地全给了兰兰,把兰兰乐得一蹦三尺高,我轻飘飘地来了一句:“一路上开销你掏。”
兰兰“啊”了一声,掰着手指头算起了账。
算完嘻嘻笑了:“这路上开销不就是加油,住宿,吃饭嘛,而且咱们走了一半了,快到长白山了,小意思。”
我白她一眼,“看你那见钱眼开的样儿,真辣眼睛。”
赛潘安护着媳妇,“见钱眼开咋滴了,好像你不是见钱眼开似的。”
兰兰往丈夫肩上一靠,“哼,就是。”
“怎么,欺负我们没靠山是吧!”赵凌云登场了。
这一对立马怂了,“不敢不敢,小的不敢欺负将军夫人。”
我狂妄大笑,尝到对我不敬的后果了吧!被威吓了吧!
车子开动,依然是赵凌云和赛潘安轮流开,这回是赛潘安开,赵凌云坐在副驾驶,我和兰兰坐在后座。
出发时在旁边一个小摊儿上买了点香辣田螺,我和兰兰用牙签挑着田螺肉吃,边聊着昨晚上那男鬼和女鬼的八卦。
兰兰说:“其实那水鬼跟那个女鬼也是真爱,他为她破了戒不能成仙也值了。”
我点头:“感情的事没有天理没有地理也没有道理可讲,值得不值得只有当事人最清楚,反正那富豪死有余辜。”
赵凌云提醒我俩:“专心吃海螺吧,小心牙签扎到嘴。”
也是哈,这可是在车上。
我和兰兰不敢说话了,专心对付那一便盒海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