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介绍起其他教练来。
我和兰兰对视一眼,装作很老练地说“不需要”。然后问:“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呀,我晚上再来找他也行。”
肌肉男一口回绝:“晚上您别来美女,他来不了,也许,明天他能过来。”
我懂了。就和那肌肉男说:“那我明天再来吧,谢谢你。”
忽然旁边坐着等候的两个女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个女人小声说:“那个教练还真是万人迷呀,那么多女人挑他,去年还有人为他争风吃醋跳河自杀。”
另一个说:“听说那个女人是争不过今天这个女人就悲愤自杀了,听说她俩还是闺蜜……”
我料定,她们说的那个跳河自杀的就是那个水鬼。“今天这个”就是刚才上新闻的富婆呗。
走出健身房,我说:“晚上有大戏看了。”
兰兰不解,“什么大戏呀?这型男肯定是被那富婆给接走逛街吃饭讨富婆欢心去了呗,晚上肯定也不会放出来。”
我胸有成竹地说,“那水鬼不会让那富婆得逞的。”
兰兰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反正回家也几十公里,我们从健身房出来就开车回王祥寨。
因为我们到家快中午了,当街很多从厂子或者从地里下班回家的人。一进村我就看到村里好几个突然老得不成样子的妇女们。
她们都羞于示人,个个戴着帽子活着裹着头巾,还戴着口罩。
可是口罩也掩盖不住眼角和眼神的衰老,还有身形、动作的衰退。
我无奈的笑笑,活该。
又想起风铃来,她这么惨,作为同村闺女,以前上学时放假还经常一块玩的玩伴,我是不是该去探望她一下呀?
我先把车停在我们胡同口,又回家看了一遍我的新房子美美地畅享一下住在这里的感觉,才和兰兰回养鸡场。
爸妈看见我们回来了喜笑颜开,赶紧问我们想吃啥,妈说刚才菊香婶送来了一把菜心,我最喜欢吃菜心了,给我炒了吃。
我听了很有食欲,就说:“炒个蒜瓣菜心,蒸米饭,再烧个番茄鸡蛋汤吧。”
兰兰洗洗手说:“大娘,你跟大爷收鸡蛋吧,我做饭。”
爸妈正在鸡舍收鸡蛋还没忙完,我就去帮着他们收鸡蛋。
我一进鸡舍,一股刺鼻的鸡粪味直冲鼻孔,我胃里一翻,“呕”一声吐了出来,蹲在鸡舍门口,把今天早上吃的八宝粥和包子都吐了出来。
“哎呀你这孩子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快点搬凳子坐到外面晒太阳补阳气去。”爸妈慌里慌张的走出来。
我摇摇手说:“鸡粪味太冲了,受不了。”
我妈说:“还是你身体虚,咱家养鸡这么多年了,你经常帮着收鸡蛋,也没见你吐过呀。”
我想想也真是。
兰兰出来递给我一杯水,让我漱漱口,搬了把凳子放到离鸡舍远的地方,让我坐下晒太阳。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晒太阳,但是想吐的感觉更强烈了,我伸出手说:“妈,扶我回屋里,我胃里难受极了,还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