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当然了,可是咱们咋让她告诉我们呢?就像你说的,报警也白搭呀,又没证据。拿钱砸也不好,对方不会给她钱少了。”
我说:“那当然,能花钱找鬼办事,肯定不是小钱。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得你们配合一下……”
我开着我的劳斯莱斯来到市里一个私人住宅院落,找到那个闻名全市的“马真女性疑难杂症诊所”门口。
我戴着墨镜,穿着一身品牌装,挎着名牌包,身后还跟着同样戴着墨镜,穿着一身名牌的黄小爷。
我们进了诊所,坐诊的已经换了年轻一代,说是马真的孙子孙女,马真本人只在孙子孙女治不了的情况下才出马。
“什么病?”一位年轻的白大褂用职业性的语气问我。
我面无表情地说:“我找马老先生,有私事。”
白大褂抬头打量我一眼,大概看出我不是一般人了,眼神立即变得有温度了,有些谄媚地问:“有预约吗?”
我“哦”了一声说:“没有,我是朋友介绍过来的。”
说着把一沓钱轻轻往桌子上一拍。
他立马从椅子上弹起来,“我去禀报我奶奶。”
很快他出来了,恭敬地说:“我奶奶请您过去,来,跟我来。”
他前头带路,朝诊所后面走去。
我和黄小爷一前一后跟过去。
我才发现,这个诊所后面通往一栋两层楼别墅,装修很是豪华。
在市里一栋别墅的价格可不一般,不用说这老太太赚钱了。
“奶奶,这位美女来了,你们谈,我去前面坐诊了。美女,请坐。”那个孙子跟奶奶打个招呼就走了。
马真看起来七十多岁了,矮矮的胖胖的,皮肤也白,但脸上却没一点老人的慈祥,相反那双被耷拉下来的眼皮遮盖住的眼睛里,射出令人头皮发寒的阴鸷。
“啪”我将一个厚厚的红包拍在她的茶几上,礼貌地说:“马先生,这位是我助理,这里没外人,我就直说了。”
马真装作喝水,低头估量一下那个红包的厚度,然后用那双精明阴鸷的小眼睛看着我问:“小姑娘,我办事一向干脆,你说。”
我说:“马先生,我要搞一个人。”
然后我把火锅店老板两口子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递上。
马真明显吃了一惊,是因为又有一个人要搞他们夫妻吧。
她问:“想怎么搞?”
我说:“干脆点。”
“从他们孩子身上下手吗?”
我问:“为什么要从他们孩子身上下手?”
“呵呵,他们的小女儿是他俩的心肝宝贝,搞她比搞他们夫妻二人还管用。”
这是那个搞火锅店老板的话吧应该。
我摇头:“坦白跟您说吧马先生,我想把他们的餐饮店给赶出马头镇。”
“哦,我明白了,让他们俩都完就行了。不过,这钱只够一个人的。”
我心里一阵恶寒:真特么黑。
不过想想,一个活人,能用得动鬼,可得能耐。能耐,是该要的贵。
我潇洒地一歪头,又从包里掏出一个同样厚的红包,她伸手欲接,我往后一撤,她没接到,脸一下子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