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点头:“靠谱。”
我俩商议好后就浑身轻松地往家走。冬天日短,太阳说落就落了,兰兰催促我:“香香姐,咱快些走,回家还得做晚饭。菜估计也不多了,还得去超市买。”
我马上阻止:“买啥呀买,家里有啥吃啥,天黑了不能随便出门,咱们也别逞能。”
刚开始,我跟兰兰琢磨着找吸血鬼还带着玩笑兴致,看到野孩徒手抓蛇又诡异的模样,我心里真发毛了……
兰兰看我一眼,不吭声了,跟我一起加快脚步往家走。
到家我笑了:那位卖手机的邻居居然在我家等我,他说他外甥女,就是他店里两个女营业员之一,看上龙太子了,让我给他们做媒。
我只能跟他说,我表哥已经有对象了。
卖手机的邻居摊摊手说:“那没办法了,我回去跟我外甥女说说让她死心。”
他一走,我和兰兰笑喷了。
兰兰去厨房跟我妈一起做饭了,我来到仙堂,请他们都下牌位开会。
我把刚才在地里看见野孩的情况详细说了,赛潘安他们心里都琢磨着这事呢,听了我的话表情都严肃起来。
赛潘安说:“那个小孩确实非同一般,我们不轻易下结论,也不能掉以轻心。这样吧,就按你说的,今晚去他家蹲守,排除一下目标。”
事情就这么定了。
我回屋又打开手机看新闻,发现今天中午关于费氏集团的热搜,抖音全部被消除了,一条也找不见。
我不禁唏嘘:资本的力量太强大了。那赵凌云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
我马上给赵凌云打电话,电话没接,人却一下子落到我眼前。
我扑上去,带着哭腔说:“老公,今天刚弄出那些水花这会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赵凌云低头看着我微笑:“谁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全国人民都知道费氏集团被游行抗议了。而且,估计正常人不会再买他的蛋白粉了。”
我恍然大悟,老百姓虽然有傻的,但也不是全都傻。就算是全都傻,也不会傻一辈子呀!
我搂住他的腰开心地说:“那就好,不然今天你的苦心策划白费了。”
赵凌云摸着我的头发说:“不会白费,而且,这只是开始,我会慢慢整垮他。”
我抬起头看着他问:“那今天的事费文仲怀疑你了吗?”
赵凌云说:“今天的事,他谁都会怀疑就是不会怀疑我。”
我嘻嘻笑了。
我猛地想起刚才见到野孩的情况,又跟他说了一遍。
赵凌云神情凝重地说:“吸血鬼我还真没见过,只知道他们杀不死,听你说这个小孩确实有些可疑,那夜里就去他家蹲守一下吧。我感觉吸血鬼害人这事不会就此结束,相反,这只是开始。”
我倒吸一口冷气。
夜里,我和赵凌云,赛潘安悄悄出家门了。
我知道野孩的家,就领着他两个来到他家了。他家是他们村最破烂的一家,还是几十年前的老屋子,院墙还是土坯的,院门还是两扇被虫蛀得窟窟窿窿的木门。
而且,他院子里黑漆漆的,寂静无声,好像无人烟的样子。
我们直接飞到他院子里,发现就那两间堂屋也没有灯光,不知是他夜里从不开灯还是他关灯睡了?